婷婷裤子后头沾着菜汤,大腿上扎着碎碗片,托着肿到变形的脸,狼狈地走了。
关了门,蝶才长出了一口气,道,“刚才她那个样子,可真是吓死我了,但愿她不会记恨我吧。”
玉一撇嘴,“她敢!再有一次,诗诗姑娘保管收拾得更狠,是吧,诗诗姑娘。”
碧落没回答,检查着蝶的脸,“还疼吗?”
“嗯,还有点。”蝶。
碧落拿出夭刚才放在她袖子里的一瓶药水,给蝶轻轻地涂了些,很快就消肿了,颜色也恢复了正常。
蝶很惊喜,“已经不疼了,这药真好用。”
玉十分自豪地看着碧落,“咱们诗诗姑娘就是棒!我能给诗诗姑娘做丫头真是三生有幸。”
蝶也,“是啊,是啊。”
玉,“你是啊什么?你现在已经不是丫头了,而且钱府的准奶奶了,哈哈,这就叫母凭子贵吧?”
蝶脸一红,“现在还不能这么呢,谁知这里是男是女啊。”
玉,“你操什么心啊,诗诗姑娘不是了吗,她有办法。”
蝶望着碧落,“您真的有办法吗?”
碧落点点头,安抚道,“有办法,你放心吧。”
“嗯嗯。”蝶点点头,开心地笑了。
其实蝶长得很秀气可爱,尤其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