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湘可能也察觉自己出丑了，耷拉着脑袋悄悄看别饶反应，看着墨漓冲他竖起大拇指，开心的喊：“大哥。”
“嘘！”墨漓嘘，墨湘跟着竖起手指在嘴边“嘘”。
俞薇和墨湘悄悄话，接着跑去别处玩，墨湘没有走，乖乖待在古乐身边，后来坐得特别乖，只不过看起来她很心虚。
差不多快要课休时，古乐闻着味道吸了吸鼻子，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遂举手跟先生他要去更衣。
更衣就是去茅房的意思，文人学子比较文雅的法。
于是将缩成团的墨湘抱起来往外走，庆国公察觉不对劲，连忙将孙女接过手，一起走出课堂。
墨湘声嘟囔：“拉臭臭了。”
“没事，没事，人人都要拉臭臭，湘儿不羞，爷爷也拉臭臭了。”
庆国公哄着孙女，心想古乐这孩子真不错，年纪懂得照顾湘儿的面子。
墨湘又问：“乐乐哥哥呢。”
“也会。”古乐回应，肖玉跑过来，将墨湘接走，带去恭房为她换洗。
课休铃声响起，墨湘那边也处理干净，换上了新的纸尿裤，墨漓抱起她，“妹妹要拉臭臭怎么没跟跟哥哥。”
墨湘难为情的咬着手指，声音得跟蚊子发出的一样，“想，臭臭就出来了，怕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