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一起游湖开不开心?”念昔愤愤地后退一步道。
云清尘腾地瞪大了眼睛,“就为这个?还有,你怎么知道”
“就为这个不行吗?我今早上好不容易溜出去找你,没想到你却”念昔委屈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刚刚我抱着胡糊哭了一场,感觉自己就像个怨妇”
云清尘本来见念昔哭了,心疼的不行,待听到怨妇这个词,却忍不住笑了:“呸!的什么傻话!你若是怨妇那我岂不是怨夫?你不知道,昨晚上我为的见你,在你院外苦等了半宿,结果在师父的窗下偷听到你要和师娘一起睡,当时我那个心可真是唉唉还被师父嘲笑成睡不着的猫”
念昔脸上犹自带着泪花,嘴角却不禁扬了起来:“傻瓜!敢情爹爹的猫就是你啊早知道我就出去了唉可怜的怨夫”
云清尘轻轻拭去念昔的泪,温柔地注视着她,“现在高兴了吧”
“还差得远呢”念昔嘴里这么着,头却不自觉地靠上了云清尘的胸膛,“接着吧我听着”
云清尘叹息一声,揽住了她,“我可没有和谁去游湖,也绝不会和你之外的女子去游湖,我去,只是为的警告一下那个自高自大的渤国公主而已”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云凉大哥公主故意刁难为的什么?”念昔好奇地问道。
“这个不也罢,反正那个公主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也要心提防才是如果云家确实在这里待不住,大不了走就是老话得好,树挪死人挪活,怎么都会找到办法的”云清尘避重就轻道。
念昔轻晒:“你不我也知道,那个公主怕是见色起意,对你有了什么不轨心思所以才”
“念昔,你有没有起过意?”云清尘扳过她愤恨的脸,故意逗她道。
“什么?什么跟什么啊?我在什么呢你”念昔眼神躲闪道。
“看样子是有了”云清尘笑道,“我就想让你见色起意”
“哎呀,厚脸皮”念昔咯咯笑着,窝在了心上饶怀里。
俩人腻歪了一会儿,心情渐渐平复。
云清尘有些忧虑地对念昔道:“渤国这里的事还算是事,大楚那里发生的事才算是大事啊云凉昨特意去大楚来的商人那里探听零消息”
“什么消息?”念昔见云清尘神色端肃,不由得也认真起来。
“咱们出大楚的时候,定远王不是撤回到自己的封地岭南了吗?”
“对啊,这个我知道当时我还疑惑呢,萧则栩怎么会这么乖乖地放弃霸占了十几年的乐城呢?这可是不大像他!”念昔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嗯。前不久,被丁冲接手的乐城发生了哗变,差点儿丁冲就被杀了,幸好有如佩,带着一队从平城来的心腹救下了他我猜,这才是萧则栩那老狐狸的目的,假意放弃乐城,实则暗中策划兵变,他在乐城待了这么久,军中有多少人是他的暗探谁知道呢?”
“看来,丁冲他们的路很难走啊没想到如佩现在这样英勇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在这次镇压哗变中受伤呢?”念昔有些担心地。
“这个我就打听不到了”云清尘仍然记恨着柳如佩那些无心之言呢,所以起他来还有些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