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被打开,严朔走了进来。
“朔哥,事情怎么样了?联系上了吗?”
严朔点点头,接过念昔递过来的茶一口喝完道:“事情还算顺利,我在城外酒家留了信,不出意外,明就能见着人了你们呢?怎么样?”
念昔和乐容对视一眼,嘿嘿笑着:“爹爹今跑了一肯定很累了,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我不累,只是看了几个时候的朋友,打听打听这里的情况,顺便去留个信而已。”
“哦?那爹爹打听到什么了?”
“打听到的还不少,比如那个柳羡文现在在彭城过得艰难,简直快要待不下去了彭城的权贵们都不听他的话,连带圣上几次斥责他办事不利,我看没准过了年他就要被贬出这里了”
“太好了,他这是自作自受!还有呢?”念昔听得津津有味。
“当今圣上身体不大好,还时常大发雷霆,前不久因为青阳书院里流传出了圣上年轻时的旧事,就被圣上给封了”
“封了?!”
“对啊,这事谁人都知道”严朔得口干,又喝了口茶。
“可我不知道啊”念昔撇嘴看了乐容一眼,一脸的悔意。自己当时怎么就编了这么个理由呢?恐怕春阳哥哥当时就起了疑心了吧唉
“怎么了?”严朔狐疑地瞅了瞅她俩问道。
“没怎么爹爹还有别的消息吗?”念昔急急的。
“还有自然还是那点事。圣上压制定远王,逼着他交出了一部分兵力,又跟贤亲王撕破了脸,将一直住在京中的贤亲王赶回了苏城别的就没了”严朔着,看向了乐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