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笙舔掉嘴旁的白色，“你的好吃。”
沈千越腹诽，“臭不要脸，一的就知道耍流氓”
下午上课，夜暮笙牵着沈千越来到大教室。
由于两人在路上耽搁太久，教室已经有一半的位置上坐了学生。
无奈，夜暮笙只得带着沈千越都在靠前面的位置。
两点半，上课铃声准时响起，老师拿着书，走进教室。
“开始上课，上午我们讲到了1989年贝克勒尔发现然放射性”
沈千越听得还蛮认真，无视了，身旁好奇的打量。
女孩时不时还点头，示意赞同。
老学究一进门就发现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好像上午没见过啊
沈千越不得不，夜暮笙他们这个老学究还真有两把刷子。
讲课思路清晰，叙述准确，观点鲜明。
没有一味的照搬课本内容，而是把真实的实验数据和自己的研究理解合并。
不难看出来，这不仅仅是一个严谨的学生，而且是一个优秀的导师。
可惜的是，这位老学究讲的点有些深奥，来给这一群本科生上课，几乎是没有人能够完全听懂。
都是一知半解，摇头晃脑，或者直接睡倒一大片。
“刚才我们讲到放射性衰变的研究，现在我要提一个问题！”
老学究突然的提问，让一颗颗低垂的脑袋不约而同地抬起。
眼底的清明哪还有一丝睡意？
“你，就是这位漂亮的女同学。”
能让老学究称之为漂亮的，大家都左顾右盼的寻找，看看是哪位神人。
沈千越左右看了看，应声而起。
众人松了口气，反正没叫到自己就好。
不过，下一秒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这么漂亮的美女，也不知道能不能够hl住老学究的刁难。”
“诶，不对，怎么上午没有看到过她？”
老学究可不管这些，“同学，请你来一放射性衰变研究的目的何在？”
沈千越低头看了眼夜暮笙，男生点零头，示意直接出来。
“放射性衰变，证明一种元素可以通过衰变为，而同时成立另一种元素，推翻的元素不可改变的观点，同时，也确立了衰变规律的统计性。”
老学究顿时眼前一亮，抬了抬老化眼镜，看向其他同学。
“你们她讲的对不对？”
底下无一人应答，除了夜暮笙。
“对！”
老学究目光落在最后一排，一个摇头的女孩身上。
“最后一排的女同学，你摇头是表明不赞同吗？”
程文莉没想到会突然叫到自己，穆地白了脸。
自己是跟着沈千越身后一起悄悄进来的。
刚才沈千越的什么自己也没听，只是下意识的摇头。
全班的眼光齐刷刷的落在最后一排。
而最后一排的女生只有一个，就是程文莉。
程文莉硬着头皮起立，只是手紧紧拽住裙子下摆。
“我我，我不知道。”
程文莉涨得脸通红，不敢抬头，一直看着桌面。
老学究面色一沉，“作为一个物理系的学生，你首先要学会的不是知识，而是态度，严谨的态度！”
“既然你根本不知道，那你为什么乱下结论？”
“我”程文莉正想辩解。
“好了，这节课你可以不用听了，出去吧！”
老学究直接把人赶出教室，自己的课堂不需要思维混乱的学生。
程文莉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着冲进脑袋，自己再也忍受不了四面八方的目光，哭着跑出教室。
自始自终，沈千越都没有看程文莉一眼。
即使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沈千越也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