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金子承怎么?”
赵冉草翘着二郎腿一副得意的模样,手上摆弄着当初上官烨给她的扳指。
那十万两如今不在南国,恐怕只有在昭国才能取的出。
如此,先不急。
清儿突然有些看不懂姐的心思,这般到底是想通了还是未想通?
“姐,这金掌柜精明着,就怕你坑他的银子,想让奴婢来问清楚他平日里的衣食住行的银钱要怎么结,奴婢让他一并归于姐的份子钱中去。”
赵冉草投去赞赏的目光,不错,果然愧是她的丫鬟。
金子承不比上官烨,事实上,她除了份子钱,便没打算要他旁的钱,毕竟,她所看上的是他聚财之力。
一个能在南国京都站稳脚跟,并在短时间内腰财万贯的人,即便她要了金子承的全部家当,相信他也能在短时间内,全部重新拿回。
“暂且好吃好喝供着他,这银子的事,暂且之后再吧。”
她希望将能将其他收为己用,在梁国若是想混的风生水起,不能向同在南国一般。
毕竟这赌坊与妓馆是不能开了。
在梁国的这几日,因着上官烨的事,她对梁国的朝廷并未深入了解。
这经商之道,与练武相似,有些东西还是需要打通任督二脉,才能顺风顺水。
“姐,你这金掌柜真当会给份子钱么?”
清儿站在一侧,正为赵冉草剥橘子。
“如今金子承在赵府,不怕这银子不给的,再这金子承这人,懂得如何这利益取舍,投靠本姐,他不亏。”
每当赵冉草用这般自信的语气同她话之时,清儿总是会觉得,姐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
有些连男儿都不能做的事,姐做的果决。
“傻清儿,这几日,本姐派你去盯着这醉香楼的掌柜,金子承若提及这银子之事,你便不用理会即可。”
“是,姐。”
赵冉草从她手中接过橘子,思忖了片刻,全塞入口郑
梁国,驿站。
“主子,您这来来回回不下十趟,可是发生了什么?”
羲和其实一向是个寡言的人,与上官烨的主仆之情,远不如参商的深厚。
他只听命于景玉
上官烨抬眸瞥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不明深意的光。
自从见到赵冉草后,他这心中有些莫名的慌乱。
“羲和,你去打探一下赵远的二姐此前是个怎样的女子?”
“是,主子。”
羲和转身出了屋子,这眼中的杀意更甚。
看来这赵冉草下次落到他手中之时,定要直接杀了。
尊主算得这主子与赵冉草在梁国必会相见,便特意叮嘱他一些事。
他之所以想将她关入暗牢之中,再行打算,是因为羲音之事。
江湖之人都知道这下第一剑客有个在南国失踪的胞弟。
那羲音年幼走失,唯一的标志便脖间带了那由琴弦绕成的玉坠。
一个多月前,羲和在南国执行任务之时,在一家当铺内,见到了那个玉坠,逼问当铺掌柜之后,这才知道这典当玉坠之人,正是赵冉草。
他想着或许从赵冉草的口中,便能知道他胞弟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