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鳗鱿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整个身体激动的颤动起来,嘴一张开,吐出了丈长的舌头,向着卢鱼卷去。
厨子稍稍有些意外,这鳗鱿被折腾的差不多要死掉,可为何忽然将暴发出这样的力量来?
手起刀落。
永远不能看厨子的刀,因为这刀不大,但很锋利,最主要的是他的手法很巧妙。
有句话怎么来着?
鞭辟入里!我这里的是他的刀落的很透彻,切中要害。
所以鳗鱿的舌头断落在地上,断茬很是干脆利索。
卢鱼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的双瞳流泪,仿佛一个孩摔了一跤,而后委屈的哭了起来。
“真惨。”
不知为何卢鱼了这两字,却忘了鳗鱿先前的举动。
牠是想吃他,而他此刻却在同情牠。
“难道你还想救牠不成?”
厨子的刀落在了鳗鱿脖颈处,没有下手,只是在等卢鱼的回答。
“想。”
卢鱼回答的很干脆,这让厨子有些惊讶。
从来没听见过有谁可怜过鳗鱿的,他先是一愣,而后狂笑起来,仿佛这是他本世纪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卢鱼并不觉得好笑,就觉得这双流泪的鳗鱿很可怜。
走了上去,右手搭在了厨子的手上。
厨子的修为乃是金丹期,按理来卢鱼如何也按不住这只手,可不知为何,厨子却挣脱不开。
即便他使用了全力,也挣脱不开。
“是啊,我使用了定身术的武装图片,即便你是元婴期修为又如何挣脱的开?”
厨子的脸色有些惶恐之意,一双眸望着卢鱼,眼看着他接过自己的刀,将那些捆绑住鳗鱿的绳索一一割断。
鳗鱿的泪水止住,对于卢鱼的行为同样感到困惑,不过这种困惑只存在了片刻。
因为牠再一次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卢鱼有些懵。
眉头微皱,退了两步,他很是纳闷,这鳗鱿怎么忽然间好像羊癫疯发作了呢?
整个身体不止的抖动。
厨子的脸笑了笑,却是没笑出声。
当然定身术定住了,能笑只是明这法术的效果正在慢慢失效。
卢鱼主要到了厨子的笑,道:“为什么?”
又见鳗鱿的嘴角开始溢出鲜血,那一双瞳带着无比怨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这…”
卢鱼有些难受,又看向了厨子,想要弄明白这是为什么?
“那个…那个…”
厨子慢慢可以话了,只是的很不连贯。
“不是…绳子…”
“什么?”
卢鱼看了看手中的绳索,道:“这不是绳索?”
又看向鳗鱿,牠的双瞳已经没了光彩,是要死了。
“啊,不要死…”
卢鱼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导致鳗鱿死了,可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