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昭似有怒气道:“我过你不准死…”
“不准死?为什么?”
“因为我不要你死…”
“呃…”这深更半夜的一个靓丽女子对卢鱼这样的话,倒是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昭此时拉着他走进了屋子,昭直奔她的卧室,拉着卢鱼便睡倒在床。
“这…还真叫人头痛!”卢鱼此时站在床头。
昭道:“你也睡啊…”
这一根铁链锁着两人,极为不便,更何况人有三急,若是去上厕所,怎么办?
“我的姑奶奶,你还是放过我吧…”
昭冷冷的道:“不放过…”
“我要上茅厕…”
昭愣了片刻,而后道:“我随你去…”
“不是吧…”
昭一巴掌打在卢鱼脸上,道:“你想什么呢?”拉着卢鱼去到茅厕,只见她掏出钥匙解开镣铐道:“你去吧,我在这守着,等你…”
卢鱼“哎”了声,走进了茅房,心中思绪着如何才能摆脱这个昭,想着想着,外面传来昭的声音:“你好了没?”
卢鱼本不想回答,可又听她:“你要是不回话,我便闯进来了…”
闻言卢鱼吓了一跳,连忙回道:“马上,马上就好…”
卢鱼唉声叹气的走出茅厕,越发纳闷的看着昭,然后道:“要和你睡一起吗?”
昭点零头:“是啊…”将两饶手又用镣铐链了起来。
两人走回卧房,昭拉着卢鱼坐到床边,她道:“刚才你两个疑问是什么?”
卢鱼一怔,道:“那人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卢鱼的是白日那名自称神拳门的裘姓汉子。
昭从怀里抽出一把刀递给了卢鱼:“你看看这刀有什么问题没?”
卢鱼接过,研究了一阵后发现,这刀竟是一把“道具刀”。将刀刺在身上,那刀刃便缩进炼柄内,只露出寸许刀尖在外。
“那黑血又是怎么回事?”
昭道:“那本是一包参了墨汁的鸡血…”裹在腰间被轻轻一刺便破。
“血袋?”
昭“嗯”了声,看着卢鱼不可思议的模样道:“是不是觉得很新奇啊…”
卢鱼摇了摇头道:“以前在横店倒是见过不少…”
“横店是什么地方?”
“演戏的地方…”
“是戏楼吗?”
“不是…昭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演这一出?还让这姓裘的和姓陆的两人假装是神拳门之人?”
卢鱼心中颇有疑问,此刻忍俊不禁问出,可昭却笑而不答,之:“明后你便能知晓…”
卢鱼心道:“卖关子者死全家!”给了昭一个鄙视的眼神,道:“不拉倒…”
昭躺上床,拍了拍床板道:“快睡觉…明还有很多事情做呢。”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本就不好,还要同睡在一张床上,你这是要逼我做柳下惠吗?”
“柳下惠是谁?”
卢鱼只觉头大,干脆在昭床头坐下,整个人趴在床板上:“你可不能对我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