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
程域不同以往的坐在沙发上招呼大家一起,而是独自坐在最角落的吧椅上,食指和中指拖着一杯高纯度的法国红酒独自品尝。
别人不知道,君子乔陪着他时间最多,知道他鲜少不爱话,这对于一个善于交际的男人来是内心失落的外露。
程域晦暗的深眸久久的落在杯中暗红的液体上,仿佛那一层殷红也能联想到女人高傲诱饶身姿,因为看得久了,觉得厌烦就索性一口都喝下去,顿觉一阵强烈刺激的辛辣感穿肠而过,而且不似以往短暂灼烧过后恢复平常,这一杯几乎要焚烧了他的胃部,渐渐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君子乔看不下去,大嗓门喊了句:
“二哥,你少喝点,差不多得了。”
“要是这么喝下去,我们就该考虑一下谁送他回去了。”
“老四,打电话。”君子乔站在沙发前,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扔给邵林。
邵林举起来,一脸不耐,“你给我干什么?我打人家就能来?”大家彼此对程域的表现都心照不宣。
“那你让二哥自己打?”君子乔挑眉。
“得,我打就我打,不过她要是来了让二哥更难受,别怪我不提醒你人家身手比你好。”
一个女人又漂亮又能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免印象深刻,这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点。
“你子废话真多,我就是让她知道知道二哥对她喜欢到什么程度,省得她不识好歹!”君子乔话一点都不客气,他就是看不惯廖之寒,理所应当的享受着二哥对她的好,到头来就这样。
“子乔,少两句。”卓殷豪坐在距离程域比较近的位置,冷着脸训斥君子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