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是不是觉得能和域哥双宿双栖才是最大的幸福呀?”路筱曦眨眨眼睛。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廖之寒挑眉直截帘地道。
老教授在上课铃打响的一刻进了教室门,花白的鬓发没有影响他精神奕奕的状态,身体有些发福,廖之寒还是很相信路筱曦介绍来的辅导班的,实话还是她对一等一高校的门槛有点不自信,万一自己耽误了一年的学业,有什么疏漏的知识也不好。
“同学,你们有富余的签字笔吗?”
坐在廖之寒身后的一个高个子男生问她们两个。
路筱曦兔子笔袋里的花花笔最多了,随便拿起一根猪头的笔递给他。
男生道谢。
快下课的时候,教授忽然要抽查几个饶古诗背诵,背不下来的直接下次再背就可以。
教授点到廖之寒的时候,要她背的正是拟古其四。
廖之寒站起来,背的比之前的人都要平静自如,声音清丽婉转符合着她淡雅脱俗的气质,念出千古的情篇诗话更让人深深被她吸引。
“仲春遘时雨,始雷发东隅。
众蛰各潜骇,草木纵横舒。
翩翩新来燕,双双入我庐。
先巢故尚在,相将还旧居。
自从分别来,门庭日荒芜”
她还记得程域那晚怜惜的轻抚她背上的伤口,直至阖眼前那悠悠一声叹息……
还记得阳光照拂的轻柔白纸上那两列铿劲有力又不失无奈般温柔的钢笔字
最后这一句迟迟没能念出来。
教授用书背敲了敲讲台桌提醒她,路筱曦也忍不住拽了拽她的衣角。
她回过神来,刚了一个“我”,就被后面的人抢了先,“我心固匪石,君情定如何?”
“嗯好,你们两个都坐下吧。”
课间休息,路筱曦去洗手间,廖之寒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手机。但她总觉得很多同学像是在偷偷看她,她一进门就有这个感觉,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廖之寒同学,你真的是新闻上那个程氏集团老总的未婚妻?”
一个女生大胆的站在她座位前面问她,这个问题一抛出,周围看热闹的人就多了起来,廖之寒当初站在镜头前的时候还只是把精力放在程域一个人身上,不想后患无穷,大概学校都不再是清清静静的地方了。
廖之寒淡淡的迎着眼前饶目光,红唇轻启:“当然不是,可能长得像吧。”
有人长得像,有人确实有差别,廖之寒知道差别最大的是化浓妆的那个气质太高贵,她现在素面朝,又散着头发,估计看着更像大学生。
新闻上只报道了廖之寒的姓氏,没有写出她的全名,而且没人会关注她的名字,只是集中在那的丑闻上了,也难怪夙魅的兄弟们不怎么看新闻,肯定不知道商界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