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还是以为大家都在跟她开玩笑，但是看他们的表情，又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么大的资金事故，这哪里是一点点钱的事情，其中牵扯到的直接损失，起码是几个亿甚至更多……
言粟终于还是信了，深吸一口气，看向李笃行，问：“检查过了吗？是哪里出了问题。”
李笃行叹了口气，看了言粟一眼，这一眼里面包含了很多。
言粟甚至没看懂这一眼的意思。
好像是……把她当成了外人？
“啊！”言粟也着急，走上前一把拉着李笃行的胳膊，用力晃了晃。
“检查过了，”李笃行开口，声音沉重，“技术显示，除了知道上锁方式和顺序的人直接打开，几乎没有别的可能性。”
知道上锁方式和顺序的人？
那不就是亲自加固这个系统的人？
“你们怀疑是？”言粟眯起眼睛，看了看李笃行，再把目光放到夏涯脸上。
现在，他的态度才是重点，如果他夏涯也怀疑是，那她现在站在这里算是什么？
杀人凶手重返现场？
“言总……我们不是怀疑黑客，只是这一切都过于蹊跷了……”李笃行试图解释，但是一张口，就又反而加深了这个误会，使得误会不像误会，成了大家不愿意接受的事实了。
言粟苦笑着看着夏涯，问：“你也是吗？夏涯，你知道是谁的，你也觉得是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