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床下的大老爷来!”
张才一脸坏笑的说道,“嗬,好嘛,全都来了!”
所有人一起大喊,“有请大老爷啊!”
周腊梅走过来,把桌子往上轻轻一抬,只见桌子下面慢慢的钻出一个人脑袋来,一脸的羞臊。
“床底下闷坏了大老爷我啊,一呼呀呼嘿!
低下头,往外钻,
见了张才我嘚嘚嘚嘚的战!”
一旁的王书吏说道,
“灶火里,烧的我黑,黑黑咦黑黑!”
一旁的四老爷也是一脸郁闷的说道,
“面缸里,一身白,白白咦白白!”
最后,大老爷一脸颓丧的说道,
“床底下闷的我起不来!”
王书吏和四老爷伸手把大老爷扶了起来,坐在椅子上,一个劲儿的喘气。
一旁的张才冷笑着说道,“行啊,我们家够热闹的啊,诸位,今天谁先来的呀!”
众人都不说话,一旁的周腊梅捏着嗓子说道,“王老爷先来的!”
张才来到了王书吏的面前,问道,“王先生,您来我们家干什么来了?”
王书吏咳嗽了两声,说道,“温床贺喜啊!”
“温床贺喜?好哇,拿来!”
“什么呀?”
“银子啊,你温床贺喜不带上银子吗?”
“啊,多少银子?”
“五十两!”
“行,那你明天到衙门我给你!”
“不行,就今天要!”
“今天,我没带着啊!要不这样,我找个保人,你看怎么样?”
“去找吧!”
王书吏来到了四老爷的面前,说道,“四老姨啊,你帮我做个保啊!”
四老爷问道,“做什么保啊?”
王书吏一指张才,说道,“我许了你儿子,哎,不对,我许了张才五十两温床贺喜的银子,不过我没带着,我说明天给他,你给我做个保啊!”
四老爷说道,“行,我保了!”
王书吏开门,落荒而逃。
张才来到了四老爷的面前,憋着笑说道,“四老爷,你来干嘛来了?”
“温床贺喜啊!”
“拿来!”
“什么啊?”
“银子啊?”
“我是你爸爸,你给我要银子?”
张才笑着说道,“你就是我爷爷,今天不给钱,也走不了!”
“多少银子?”一看这情况,四老爷也只能认怂了。
“不多,一百两。”
“为什么我一百两啊?”
“当然了,你五十两,你还保了王书吏五十两呢!”
“行,明天到衙门我给你!”
“别介,我现在就要!”
“现在要,我没有啊,不如,我也找个保人!”
“行,你去吧!”
四老爷来到了大老爷的面前,陪着笑脸说道,“大老爷,你给我做个保啊!”
“做什么保啊?”
“温床贺喜的钱,他管我要一百两!”
大老爷一脸鄙夷的说道,“这是你亲儿子吗?”
“废话,赶紧的,给我作保!”四老爷推了裴琰之一下。
大老爷坐正了身子,说道,“那行,作保是作保,那我得有点好处吧!”
“什么好处?”
“我得收点利钱!”
“收多少?”
“不多,一百两,就收一万两利钱吧!”
四老爷一脸的震惊,但是咬了咬牙,说道,“行,就这么着吧,我答应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四老爷打开门,一样的落荒而逃去了!
这屋里就剩下了张才夫妻和大老爷三人对坐。
张才走到了大老爷的面前,问道,“大老爷,你来我们家有何贵干啊?”
大老爷一脸镇定的说道,“温床贺喜啊!”
“拿来!”
“什么?”
“银子啊!”
“多少钱?”
“二百两!”
“你穷疯了吧,凭什么给我要二百两啊?”
“您是大老爷,出手必然阔绰,就算你一百两!”
“一百两,我认了,那一百两呢?”
“你不是还保了四老爷吗,他那一百两也是你出!”
“行,明天到衙门,老爷我赏你!”
“不行,我现在就要!”
“现在就要?我也没带着啊,怎么办啊,我有找个保人?”
“这屋里你看谁能当你的保人啊!”
是啊,这屋里就张才夫妻二人,谁会给他作保呢!
张才微微一笑,说道,“大老爷,您要是没钱的话,那我可是要扒你了!”
大老爷一脸的震惊,说道,“怎么,你敢扒你家大老爷?”
“说扒就扒呀!”
张才将大老爷拉了起来,和周腊梅两人一较劲,先把大老爷的纱帽给摘了下来,张才直接就戴在了头上。
“脱圆领,摘纱帽,
你这个老爷我来做!”
张才穿上了官服,带上纱帽,扭头就走。
大老爷一指周腊梅,说道,“你去当老爷,那你这媳妇可就归我了!”
张才一脸嫌弃的说道,“这样的娘们,你想要就拿去吧!”
说完,张才就下台去了。
大老爷穿着一件白色的打底,跟周腊梅对视着。
忽然,两人同时唱道,
“你我好比鸳鸯鸟,鸳鸯鸟,
比翼双飞在人间啊”
从戏台的两边,后台所有的人都走了出来,一个个手里拿着礼花。
“嘭!”
“封箱大吉!”
“多谢大家的光临!”
“双庆班封箱演出到这里就结束了,欢迎大家的光临,请大家按次序离场!注意安全!”
“我们明年开箱再见!”
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