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暗门缓缓打开,白瓷不仅嫌弃地撇了撇嘴。
难怪她找了这么久,确实对暗道什么的毫无所获。
原来开一个门是还可以这么的复杂。
白瓷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长了什么奇怪的知识点。
从外面看,暗道很黑。
甚至比外面还要再黑上许多。
就像一个黑洞一般,白瓷尝试着将手伸进去。
发现自己的手指好像被这黑洞吞噬了一般。
一经触碰就会消失不见。
“小姐,门开了,您可以进去了。”
看到门开了以后,殷忠独自退到了一旁,笑的依旧很和蔼。
“谢谢您,忠叔。”
白瓷真诚的对着殷忠说道。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小姐不必客气。”
殷忠摸了摸自己心爱的胡子笑道,
“既然门已经开了,老奴也算不负小姐所托。
只是要辛苦小姐了,要送老奴一程。”
殷忠依旧笑眯眯的,没有一点面对死亡的痛苦。
虽说他已经死过一次了,只是这次去后。
他们怕是真的不会在见了吧。
白瓷张了张嘴,这一刻的她,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眼眶有些发红湿润,鼻头隐隐的发酸。
“小姐别难过,老奴这一生,能碰上小姐,是老奴的荣幸。
能在见到小姐,完成小姐交代给老奴的事情。
老奴已经毫无遗憾,小姐应该为老奴高兴才是。”
殷忠熟练地从宽大的袖口处抽出一条丝帕,轻轻拭去白瓷脸上流下的金豆豆。
就像很早很早之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