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想干嘛?”
“按军律,辕门外无故纵马者,杖20.想见太子是吧,打完军棍再说。”
赵易阳冷冷道。
对付你这种二世祖,小爷有的是办法。
“什么?”
柴令武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听错了。
“军律?杖20?小子,你特么知道是谁吗?”
反应过来的他,顿时暴怒,用马鞭指着赵易阳,挑衅道:“今日爷爷就站在这,你若是敢动爷爷一根手指头,爷爷今后跟你姓,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爷爷柴令武,我爹霍国公柴绍,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呃...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
赵易阳懒得跟他废话,挥挥手,就有两个士兵一左一右走了过来。
“得罪了,小公爷。”
这俩士卒拱手道。
然后,一人捏住一边肩膀。
柴令武还没来得及反抗,一招擒拿手,就被拿捏的死死的。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几名随他而来的柴家家将已经冲了过来。
“大胆狂徒,敢对小公爷无礼,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但是,还没有冲到跟前。
赵易阳反手拔刀。
手持横刀立在辕门外,冷冷的看向这几个人。
“敢在辕门外动动粗,你们是在找死吗?来人...结阵。”
贞观时期,军规大于天。
这场官司就算是打了金銮殿,李二都不敢对赵易阳说半个不字。
柴家家将也是老行伍了,自然知道其中深浅。
硬生生的勒住了缰绳,不敢靠近辕门20丈。
“小子,你有种。”
为首的家将冷冷的看了赵易阳一眼,调转马头,冲进了薄雾之中。
赵易阳自然知道他是去给柴绍通风报信去了。
去就去吧,反正东阳堡距离兰州城50余里,一个来回一百余里,等柴绍赶回来,20军棍早就打完了。
至于柴绍会不会找自己的麻烦?
管他呢。
打完再说!
我连太子都打过,还怕柴绍兴师问罪?
难道柴家老二的尊臀,比太子的还要金贵不成?
“行刑。”
赵易阳反手将刀入鞘,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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