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丫说完,几人就纷纷看向就算腹痛也努力保持着一副儒雅之姿的佟先生。
感觉到众人的视线,一直缄默不语的佟先生终于开了口。
这是继他问童大夫,大家中毒是不是因为吃了病耗子碰过的东西之后的第二次开口。
“既然我们在邀月楼中毒,理当是邀月楼告诉我们么样处理这件事才对,是邀月楼给我们一个说法,而不应该来问我们。这位姑娘说对吗?”
虽是反驳张小丫的话,可声音不徐不疾、不急不躁,温润礼貌,颇有学者和师者之风。
见他都如此说了,那几人更是起劲了。
“就是就是,邀月楼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是的,就算给我们找了大夫,买了药,我们无性命大碍,可我们遭了那么大的罪,谁来补偿?看看我们现在一个两个的,痛得跟什么似的。”
“说得可不是,现在痛成这样,一会儿吃了药,又得上吐下泻,不脱一层皮才怪。”
张小丫没做声,回头望了望门口。
大宝还没回来。
收回头,她开口道:“邀月楼的两个主事今日都有事外出了,我不是邀月楼的人,所以,也没法给各位承诺么事,当务之急是,一会儿药买回来,大家先把药吃了,至于其他问题,可以等朱主事他们回来再谈。”
“他们几时回来,我们下昼回去还有课呢。”
张小丫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晓得。
这时,大宝买药回来了:“让让,麻烦让让!”
童大夫接过他买的两包药,都打开看了看,点点头,又递还给他:“让他们每人每样药丸各服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