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前去看君北望的伤势,叫人君北望,却被赵思巧拉住,“小姐,您去也没用,只会让王爷分心。”
君北望余光自然瞥见了念锦云想要跳下擂台的举动,他摸了一下脸上的擦痕,勾起唇角,瞄准其中一批温顺的马儿。
借助奔跑的力量跳跃上马,挤掉马上的人,直接朝着穆一舟和林威的马儿追去。
念锦云见君北望再次策马奔驰,才放下心来,但怨火不除去,她十分难受。
于是念锦云走到余惊未去的管家面前,寒着脸道,“到底是什么情况?那路中间的马是死了么?”
管家抹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即便是夏天他都觉得寒冷刺骨。
“我去购买这些马匹的时候寻的都是健康精神的,实在不知为何这马会突然摔跤死亡。”
“那就取消这场比赛,否则本小姐绝对不会放过你。”
念锦云现在想做的便是看看君北望的伤势,管他被谁诟病,只要君北望好好的就好。
管家也确实为难的很,赵思巧跑到念锦云的身边,“小姐,白耳叫您过去一趟。”
白耳站在念锦云的帷帐之内。
“你给我好好掂量,掂量,这是本姑娘的招亲,若再出乱子,本姑娘定不会放过你。”
“小的明白。”管家如今只想辞职,这将军府的大小姐不好惹,念江蛮将军更不好惹。
念锦云满头大汗地钻入帷帐里,里面的水果又变了花样,而白耳毕恭毕敬地站在里面。
“小姐,王爷让我来通知您,不需要停止比赛,他没事。”
念锦云朝着四周看了眼,“他不是在比赛么?怎知我要停止比赛?”
白耳嗤笑,“小姐还记得刚才王爷挤走一位小公子么?那小公子便是王爷的手下。”
念锦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君北望真说了没事?”
“是,王爷没事,比赛还可以再继续下去。”
赛马结束,君北望虽然遭遇了危险,却排在了第五名。
本来一顿饭之后就心情大好的念江蛮突然又将杯子砸在了地上,“这比赛还有什么意思?”
“念将军,这杯子可是先皇赏赐给本王的,本王觉得念将军是贵客才舍爱拿出来给念将军饮酒的。”
君北望掀开了念江蛮单独的帷帐,他本来是和金老坐在一起的,后来他觉得他与金老没话可说,便与胡丞相换了个位置。
“老臣砸掉的杯子不过是和这桌面上的普通杯子一样的。”
念江蛮第一眼便注意到君北望左脸的擦伤,伤口感觉有点严重。
但他现在要澄清的是杯子的问题,君北望因为那死马才受了这么点伤,已经算是本事了。
他当时的盘算本想着这君北望不死也得昏迷,这样到时候再解决那个穆一舟就可以了。
至于其他人,虽然都是君北望的,但也起不了多大的重要。
君北望蹲下来捡起了碎片,在碎片上仔细看了看,“不一样,这个杯子的黄花缺了个口子,是父皇磨掉的。”
念江蛮听着君北望一本正经地胡说道就忍不住想掐死他。
要不是他最近被君南尘管得死死的,他早就发飙了,这个宁安王真是无耻,无耻到连脸面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