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念锦云面前,君北望僵直了身子,故意将眼神看向另一边。
念锦云见君北望神色诡异,自知里面肯定有蹊跷,便问,“王爷,你有没有问那金流羽啊,我这胎记到底是什么情况?”
“自然是问了,她不过是说这胎记是传承,是你娘传承给你的伤疤。”
君北望说完这话,猛地喝了一杯茶水,表情怪异到了极点。
“王爷,您跟我去一个地方吧,许是去了那边你能知道具体的情况了,我想那金流羽定是在诓骗你。”
念锦云并没有说怀疑君北望,而是将矛头指向了金流羽。
“云娘,听我的,你便出了将军府吧,天涯海角,本王都会护住你。”
君北望本来是来见念锦云了,见过之后便舍不得了,更不想让念锦云冒险。
不过是对付念江蛮,他有的是办法,只要念锦云没有危险可以。
念锦云微微一愣,“王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啊?”
“本王”君北望刚要说话,听见外面的叩门声,外面白耳道,“王爷,真的找门了。”
君北望朝着念锦云看了眼,捏了捏她的脸,“本王下次再来寻你。”
念锦云心里自然是有点不高兴的,这胎记的秘密不晓得,还让自己觉得更危险了。
君北望离去后再没来寻过念锦云,无聊的日子依旧。
一日,许久没来的念江蛮过来寻了念锦云。
念锦云为他斟果茶,“念将军怎的有空来我的小院里坐一坐?”
“今日是君北望的大喜之日,我收了请帖,打算带你去看一看。”
听到君北望的大喜之日,念锦云的手心顿时沁薄汗。
她稳住跳如打鼓的心脏,偷偷深呼吸一下,“念将军收了请帖,但锦云却没有收到,这场婚礼锦云还是不去了。”
念江蛮却好像不愿意放过念锦云一般,轻轻抿了抿杯的茶水,“君北望与你渊源颇深,你怎能不去参加她的婚礼呢?”
“那王爷的婚礼在哪里举办?”念锦云似笑非笑地看向念江蛮。
念江蛮想在她脸找出一点悲伤,奈何寻了半天没有寻到一丁点的不愉快。
“自然是在京都。”君北望再如何闲散,如今和邻国公主成婚了,便要定居在京都了。
而他,在成婚之后,也要举家搬移到京都去,不用在镇守这林县了。
这也是为何念江蛮能让念锦云这么轻松的原因,他打算等搬迁后才来好好地研究研究念锦云的胎记。
那金流羽着实坏得很,只是说这胎记与宝藏有关系,但应该怎样将两种物质给关联起来,她没有告诉他。
现在念江蛮要去京都参加君北望的婚礼,他怕将军府里有变,只能带着念锦云一起出行。
念锦云听到京都突然耷拉下了身子,懒散地靠在了椅背,“念将军,锦云左右是没有收到那请帖的,若不然还是您去参加吧,锦云在这里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