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草民没什么化,若是说了什么错话,你可能原谅了草民!”
君北望抬头看了眼霍登临,道,“本王从来都是小心眼的,凭什么要无缘无故原谅你?在本王手底得到原谅的,少则掉了三层皮。”
君北望说完这话,见念锦云托腮看着他。
他眼神闪了闪,又干咳了一声,“不过今日风和日丽,本王也不会真真的小心眼到如此程度,你直言不讳便可。”
霍登临一听君北望的准许,顿时喜笑颜开,赶紧道,“多谢王爷的宽宏大量!”
念锦云依旧在托腮看着三个男人聊天,这可他们寻自己聊天好玩多了。
见君北望没有吭声,霍登临的声音再次响起,“听闻王爷退婚是因为对念姑娘的不爱,不欢喜,可如今在我看来,您却是心悦念姑娘得很。”
念锦云托腮的手微微顿了顿,她顿时满脸通红。
本想看好戏的,却没想到自己成了那戏人。
君北望眯起眼睛,那睫毛遮盖的眼里,是不可忽视的警告。
霍登临的心脏微微一顿,但他从来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道,“莫非王爷想计较?”
君北望见念锦云的脸红成这般,便道,“本王不计较,但是本王更不会回答你的问题,下去吧。”
君北望在逐客,霍登临和薛远帆皆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起身,告辞。
薛远帆到了门外拍了霍登临的肩膀一下,“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竟然不知道?”
霍登临也是委屈,摊摊手,“我要问的本是会得罪王爷的事儿,他自己亦说不会计较的,谁料想他这般计较了呢?”
这话说得也不无道理。
院子里,独留念锦云和君北望,白耳三人,看起来更是尴尬了一些。
念锦云低头看着杯的茶水,半晌不好意思说出话来。
君北望左思右想,想不到什么话题,却又不想这般放过独处的机会,便道,“为何你与他们那般聊得来?”
念锦云一听君北望是这问题,顿时陷入沉思,想了许久才干巴巴道,“大概是因为我们身份没有什么悬殊!”
君北望微眯起眼睛,若说薛远帆没有悬殊倒是有可能的,但是那霍登临,有点眼力的人亦深知他非池物。
念锦云将桌的苹果干全部铺平整了,突然想念在现代吃的龙眼,便道,“皇宫里的人吃桂圆么?”
君北望愣神,“何物?”
“一种水果,外面有一层很容易拨开的壳,里面很甜,吃多了容易火的那种。”这个解释仿佛是海底捞针一般。
君北望摇摇头,“以后我带你去远方,你便寻着找果子吃,若是欢喜,咱们拿回来种植?”
这话说得倒是让念锦云心暖了暖,两人刚说到正经话题的时候,郝恩可从外面走了进来。
拿着药箱风尘仆仆,见到君北望便道,“王爷,你还受伤呢,为何出来不同我说一声?”
君北望朝着郝恩可看了眼,满脸的无所畏惧,“本王去哪里,需要和你交代?”
郝恩可脸色一寒,“王爷可真是不识好,我过来是为您治疗伤口的,若您不告知我,如何治疗?”
“本王看云娘很厉害!”白耳一开始以为君北望无故生气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