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云用低沉的声音询问道,“听说他要和邻国的公主和亲?”
白耳点点头。“这次挨打,也是和您有关,但我只知道一些皮毛,同您也说不明白,若念姑娘相信王爷,倒是可以与他好好谈谈,别在逃避王爷了,忘记也不是他愿意的。”
“白耳,你说那么多,等你王爷醒来知道了,会不会要了你的小命啊!”
念锦云轻笑着看向白耳。
白耳却不以为然,“若是念姑娘不说,王爷这昏睡的模样,定是不能知道的。”
郝恩可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白耳说这话,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后脑勺。
白耳被打得头昏脑胀,回头迷茫地看了眼郝恩可。
听见郝恩可那怒不可遏的声音响起,“王爷都这般模样了,你还不知道自己去寻我,让苏荩来寻我,她脚程你要慢多了。”
苏荩端着退烧药走过来,也是冷着脸,“你火气这般大,是不是我打扰了你与女子幽会啊!”
一听苏荩这么说,郝恩可更是来气,将药箱重重地放在桌子。
念锦云朝着自己的桌子看了看,满脸的心疼。
“把王爷翻过来!”白耳被打得憋屈,又不敢多说什么,便道,“你自己幽会,还将责任怪在我身,这都是哪门子道理?”
“老子没有幽会!”郝恩可咬牙切齿,回头看向苏荩,“你也知道的,是那姑娘自己”
倒贴来的还没说完,苏荩放下退烧药离开了。
这君北望在屋子里,苏荩在屋子外面,最后郝恩可叹息一声,只能对着念锦云愁眉苦脸。
等检查好君北望的伤口才道,“一会我消毒,你缝。”
念锦云无奈,“那你得先将君北望弄醒,我的手被他控制住了。”
君北望这才发现念锦云的手是被君北望紧紧拉着的。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的伤口依旧是鞭痕,但是念锦云明显以前熟练多了。
“苏荩的事情你帮我说两句,却是那姑娘倒贴的。”
郝恩可叹息一声,念锦云手的针线一顿,“那你解释明白不好了?”
“苏荩不听。”郝恩可惆怅。
“女人心,海底针!”君北望的声音传来。
念锦云微微一愣,白耳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刚才说的一切,估计因为王爷这句屁话给一扫而空了。
“疼么?”念锦云的声音轻柔。
君北望浑身一颤,抖了抖,连着念锦云的针都在肉连续扎了两下,速度极其快。
然后听到君北望低沉疲惫的声音道,“不疼!”
听到君北望这么说,念锦云才放心,安抚似得摸了摸他的额头,“为何被打?”
君北望抿了抿唇,眸倔强,屋内还有两个想要偷听的郝恩可和白耳。
郝恩可道,“王爷,您还是说吧,念姑娘脸的乌龟这般大我都能忍住不笑。”
话里的意思便是,您被长辈打了,我们也不会笑话你的。
其实郝恩可刚进来的时候整个心思都在苏荩的身。
苏荩去钱家寻他的时候,那钱家大小姐正抓着他叫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