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云左等右等,等着郝恩可回家说好消息呢。
结果等到三月初二,薛红钰都收拾着要去府城了,郝恩可还没归来。
在临出门之前,才与马车擦肩而过,念锦云赶紧叫念归樵停下了车。
她像个调皮的孩子一般,蹭地一下从车跳下来,掀开郝恩可的车帘。
“君北望可有想起我?”
郝恩可正要下车,撞见念锦云那如小鹿般的眼神,她的眼是开心与希翼。
郝恩可甚至不忍心摇头,但又不想让她希翼太久,便道,“他脾气好了,却依旧记不得你。”
念锦云掀开帘子的右手微微一顿,她的表情很明显,从开心到失落。
“哦!”
这个声音有很多的失望在里面,郝恩可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觉得任何安慰都是苍白的。
他朝着念锦云笑了笑,“他以后不会再讨厌你了,多好?”
“可是他也不会爱我了。”念锦云说完,放下帘子,了马车。
薛红钰和念归樵对视一眼,心知肚明,一句话未说,马车滚轮转动,离开了武昌。
郝恩可回到童装店,只有苏荩带着周秀在店里打扫,“他们去哪里?”
“听说薛家有庙会,里面有许多青年才俊,锦云去寻青年才俊了。”
听到苏荩这般说,郝恩可心下一惊,直接放下药箱,“这事儿我要去和王爷说去,薛家的活动在什么时候?”
“三月初三!”
由于府城念锦云完全是无家可归的状态,所以不得不开一个客栈。
薛红钰也陪着念锦云如此,在她梳妆打扮的时候薛红钰道,“云娘天生丽质,最普通的发型竟能衬托得你如月儿般好看。”
念锦云对着铜镜笑了笑,“嫂嫂莫要取笑我了,那些绕来绕去的发型我这双手也做不来。”
薛红钰捂嘴偷笑,“今儿天气晴朗,打起精神来,保不齐有那门当户对,你心悦的人出现。”
念锦云听到薛红钰这般说,赶紧摇了摇头,“嫂嫂,我倒是觉得若能有心悦我的人便再好不过了,起在婚姻里卑微,不如做个懒散又有人疼的人。”
“会的,你这般漂亮!”
薛红钰终究还是个孩子,总以为长辈与她的想法一样。
当庙会的事儿发生后,她都觉得手足无措,让她差点内疚了一辈子。
念归樵早楼下等了许久,催又催不得,只能在楼下先吃起早餐来。
在他抬头看向楼房间的时候,余光正好瞥见风度翩翩的君北望,他负手来来,不过是朝着念归樵看了眼。
两人四目以对,君北望微微勾唇,轮廓分明,念归樵却是冷哼一声。
“念公子,我可否坐在这里?”君北望开口,白耳吓一跳,这没了蛊虫差别待遇也着实有点大了。
昨日半夜郝恩可来寻的时候白耳也在场,只听王爷说要来见一见念锦云,却没想到见到念归樵还这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