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反而是,怎的那么高兴,莫非是将王爷气到你会高兴?”
白耳对念锦云打趣道,念锦云被他这说法弄得差点笑出声来。
“白耳,能送我去县城么?我怕黑。”
白耳要照顾君北望的,不过只有一会时间,他可以让兄弟们替换一下。
等白耳安排好,念锦云随着他了马车,还是和次一样,念锦云坐在白耳的旁边。
“王爷在老早老早以前,也是这个脾气么?或者也是这般阴狠的手段?”
人失忆确实会导致脑部神经的紊乱,但不至于变化太大。
而念锦云刚才在房间里发现,君北望根本控制不住情绪。
作为王爷,怎能控制不住情绪?
“没认识你以前?王爷虽然不至于这般暴躁,有时候的手段也很毒辣。”
白耳好像已经习惯了君北望毒辣的手段。
他笑了笑,“其实在我们眼里,王爷对下属都很好,但是对于伤害过他的人,手段一直毒辣,而对念姑娘你”
白耳顿了顿,念锦云的心脏开始迅速跳动,好像在害怕听到什么不好的答案一样。
白耳笑了笑,“王爷一直带着面具面对你,怕你看见血腥,怕你觉得他不够温柔。”
念锦云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是白耳这般说,君北望根本不能算是毒现象,而是本性如此。
除非他能自己想起来,否则两人估计只能形同陌路了,或者那男人不高兴起来,真的会拿不是人的手段对付她?
念锦云战战兢兢的回到了童装店,果然苏荩和郝恩可已经回来了。
郝恩可惆怅道,“赵大人已经不能自行吞咽了。”
念锦云木讷的点点头,苏荩再次说,“你有没有求到王爷?”
念锦云这才叹息一声,“王爷想杀死我的心都有,我求他哪里有这般容易?”
瞬间,屋内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赵大人的病情在郝恩可的治疗后,迅速恶化。
与其说是恶化,不如说是想一心求死了。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早被毁坏的七零落,他的傲骨也已经丢得没有了。
起初生病的时候父母还过来看过,后来看他病情总归好不了,父母便回家了。
那么久的时间,除了有念锦云几人来看过,几乎没有人来看过他。
“我,还没吃饭。”念锦云的肚子饿到咕噜噜叫,她摸了摸肚子,舔了舔嘴唇,脸有着委屈。
薛红钰一脸诧异,“怎的,那王爷叫你吃晚膳时候去,竟然没有留你吃饭啊?”
念锦云抿了抿唇,王爷早今时不同往日了,要是留她用膳,那才是真的不正常呢。
她朝着薛红钰笑了笑,“如今王爷早和我没了关系,叫我去也只是为了问一些情况,能留我用膳的话,岂不是很古怪?”
“这说忘能忘,已经够怪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又聊到了述味斋身。
“你哥哥写信来说,过几天工人应该能工了,你若是店铺还没弄好,工人的工钱可浪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