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宫门外,原本疾步生风的君北望突然一怔,背部一阵颤抖。
他眸光瞬间暗了暗,直接将念锦云扔在地。
念锦云因为脚下没站稳,朝后踉跄两步,跌倒在地。
念归樵见宫门打开,便朝着念锦云和君北望的方向看来。
刚好撞见念锦云摔倒在地,更如一头为同类作战的头狼,眼生出许多杀气。
他跑到君北望面前,扶起念锦云。
与此同时白耳也跑到君北望的身边。
两人同时看到了念锦云手的金簪,面还有一丁点血迹。
白耳像是一个石像一样愣在原地,而君北望的面色阴沉,好像要将念锦云碎尸万段一般。
念归樵本来想来说君北望两句的,见是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鞠躬道,“夫子。”
君北望朝着念归樵看了看,没有吭声。
“扛走。”君北望冷冽的声音响起,念锦云倒吸一口凉气,“不用扛,我自己会走。”
这时候的念锦云觉得自己像英勇义的英雄,她朝着念归樵看了眼,“哥,你先回客栈,我要是晚没归来,你报官。”
这话说得念归樵一愣,而君北望的脸色更是深沉了许多,以前像枯井,如今像沼泽,还是带沼气的那种,许是早晚会b。
念锦云被白耳带了马车,和君北望同坐在马车,马车开始慢慢摇晃,念锦云不知道会去向何方,手搭在车窗,眼睛看着虚空的地方。
如今和这个男人在同一个车厢里,除了尴尬是尴尬。
“王爷,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般空闲的,你要有什么事情赶紧说,若想治罪,那也是你先招惹我的。”念锦云一双眼睛有悲戚,有闪烁,有躲避。
这话说得是漂亮,看面的表情早出卖了她那不安躁动的内心。
马车一阵颠簸,车轮滚滚,君北望倒吸一口凉气,他的皮肤与常人不同,算是小小的伤口也会发生腐烂等情况。
念锦云听到他吃痛的声音,眼又闪出了不忍。
她甚至本能地想扒开君北望的衣裳看一看。
却迎来他那双厌恶的眼神,而吃痛过后,君北望的面色更是苍白。
念锦云心颤抖,抿着唇,手依旧紧紧握着从头取下的金簪,不言不语。
“念锦云。”君北望的声音不带温度,却有着与生俱来的傲气。
念锦云将眼神移到一旁,然,心脏的跳动让她只觉得周边空气都无稀薄。
“本王从来不知道本王还有被人退婚的时候,你是第一人。”君北望的声音带着嘲讽。
好像在问,你这玩意有何德何能退我的婚?
念锦云抿唇一笑,将情绪压在心底,道,“那希望我不是最后一人。”
言外之意,君北望还要被人退婚。
男人面色本不好看,一听念锦云这般说,更觉得气愤,只是那拳头死死握着,好像在隐忍。
“呵。”念锦云听到君北望轻蔑的笑声。
她不以为然。
“王爷,你的皮肤可和常人不一样,不怕流血过多而亡么?这般你可能不能在我面前嚣张跋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