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晕倒了你那侄子是不是该把我抱回来啊,你看你,自己晕倒了还要白耳把你拖回来,还生气呢,还还没生气呢。”
念锦云一边说,一边用温热的毛巾给君北望擦手。
毛巾凉了,她又重新拧了拧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本姑娘月事来的事情什么事情都不做?你倒好,我月事都来了,你还让我照顾你。”
这样,念锦云絮絮叨叨到半夜,赵思巧来的时候她还在说。
白耳站在门外,赵思巧有点埋怨,“你也不照顾照顾小姐,都在房间里不吃不喝那么久了。”
白耳一脸无辜,“我有叫念姑娘出来,可她不肯,她说是她害王爷这样的。”
白耳说到这话,赵思巧掐在白耳衣裳的手一顿,“这个事情你觉得呢?”
“自然是有误会的。”白耳撇了撇嘴,“念姑娘对王爷如何,别人瞧不见,我们总能看得见的。”
其实不用瞧见,白耳本在房梁的,念锦云说的话不响亮,但以他的内力,想听还是能听得到的。
“我去把小姐叫出来。”赵思巧没有再和白耳聊下去。
屋内,依旧是念锦云的碎碎念,赵思巧一阵心疼,道,“小姐,你还是休息吧。”
“我不累。”君北望的手被念锦云擦得干干净净,而指甲也已经修剪妥当。
念锦云笑道,“若是他醒来,我要第一时间和他解释解释,以免他又晕过去。”
赵思巧叹息一声,“您在这里,连个饭都没吃,连口水都没喝,若是王爷知道,定要心疼了。”
“我有喝水的,那桌的水都已经被我喝干净了。”念锦云说完点了点桌的水。
另外个手根本不愿离开君北望,见赵思巧又叹息一声。
念锦云垂眸思考了一下,“君北望的房间里总有小床榻,我睡那边,巧儿帮我收拾一下,暖和一些的。”
赵思巧听念锦云执意不离开,亦是无可奈何,便深深叹息一声,“那小姐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再去洗澡,换个月经带来。”
“嗯。”念锦云听赵思巧这么说,才起了身子。
见念锦云和赵思巧出来,白耳立即钻进了屋子里,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落在了君北望的身。
他的王爷从来没有昏迷过,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怎的会气晕的呢,王爷何曾这般脆弱?
念锦云收拾妥当后和赵思巧一起抱来了床被,她怕离君北望远了照顾不到,便和赵思巧一同将小床榻搬到君北望的床旁边。
“你说我若是晚睡着了,君北望却醒来了,又没听到我的解释,会不会把我打死?”
念锦云说完这话,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他应该舍不得吧,不然怎会气成这般模样?”
赵思巧没有说话,安静的收拾着床铺。
三日,是念锦云穿越到这里最长久的三日,好像每一分钟都和一年那么漫长,而君北望丝毫没有转醒的现象。
“要不,请太医过来看看?”念锦云说道。
温天佑本在给君北望诊断的,听念锦云这么一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说我还没有皇宫里那群笨蛋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