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巧出了屋子,念锦云呆坐在床愣神了许久,最后大喘气,她终于是活过来了,那梦境虽然是现代的场景,但没有君北望,她的人生好像缺少了什么。
念锦云嗤笑出声,这或许是单身狗的执念吧,好不容易选了个好的,再也不肯放开。
赵思巧端着一碗难闻到极限的药物走了进来,念锦云在老远能闻见这味道,让人有种呕吐的n。
“这个是喝的么?”看着药汤粘稠,念锦云差点忍不住吐出来。
“是喝的,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们都是灌下去的。”念锦云听到赵思巧这么说,心只觉得惆怅,并且觉得自己惨不忍睹,原来在昏迷的时候,她连屎都吃。
“小姐,这个汤药很宝贵,你一定要喝,这样才能把余毒清除。”赵思巧带着面罩,说得一本正经。
“是我喂,还是自己喝。”
念锦云自然选择一口闷了,再怎么说也是救命良药,不过这汤药虽然闻起来臭,吃起来却有一股甘甜的味道,隐约能品尝出一股子铁锈味。
念锦云咂了砸舌,“没有想象的难喝。”
“那小姐早点休息,一会郝郎来了,还要进入下一步的排毒。”赵思巧说完欲走,念锦云便再次叫住了她,“巧儿,君北望什么时候来看我?”
赵思巧朝着念锦云看了一眼,“王爷最近公务繁忙,大概要等小姐身体好了才行了。”
“身体好了我去看他吧,你让他去忙。”屋内又只剩下念锦云一人了,她的手还有被蛇咬过的两个牙印,若是她猜想得没错,不仅仅是手,还有腿应该也有。
不过既然活过来了,她不深究了。
郝恩可迎着暖阳走进屋子,朝着念锦云瞥视一眼,冷声道,“看看能不能走路。”
念锦云心道,这么快能下床走路了?
心虽然有疑惑,但她还是按照郝恩可的安排去做了,念锦云慢慢地下了床,然后那麻木到颤抖的双脚触碰地面,“要死,这脚都感受不到凉意,能走什么?”
“双腿没有知觉?”郝恩可蹲下来看了看。
“有麻木感,但感受不到地面的凉意。”念锦云一本正经地说。
“你穿着布袜,又踩在鞋,若是我,我也感受不到凉意,别废话,起来走两步!”听郝恩可这么说,念锦云才好好地低头去看了看,果然如此。
她顿时尴尬地扯了扯唇角,扶着床边起身,那麻木感觉在挤压下,更加难受,但好在腿脚还是可以控制的。
“可以了,去床躺着吧。”郝恩可说完,便带白色面罩,一把将念锦云压在了床,郝恩可的眸子很好看,尤其是认真的时候。
“痛痛痛痛”念锦云忍不住惊呼起来,她本以为郝恩可会收手,结果只见郝恩可嘴里嘀咕一句“啰嗦”,一针扎下,她再次昏迷了过去,耳边只有阵阵火车鸣笛的声音。
冰天雪地,寒风呼叫,恼人的鸟儿叽叽喳喳叫着,念锦云只想哼唱一首小燕子,为何这小麻雀还会活跃在大雪纷纷的日子里。
自从郝恩可次的排毒之后,念锦云脸的肿胀是消除了,腿部的酸麻也消除了,只是变成了小麻子,她坐在门口,悠哉地摇晃着躺椅。
念归樵在一旁给她剥桔子,“听说你在学堂里总是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