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恩可捂着脸,朝着君北望看了眼,刚想反驳,结果君北望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胸口,霎时君北望想起了念锦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便恶狠狠地对郝恩可道,“你告诉我,云娘是挖了你家祖坟还是杀了你的父母?要是云娘这次一命呜呼了,本王也叫你陪葬!”
说罢,君北望转身回了屋子。
白耳剜了一眼郝恩可,“我都已经和你说过了,念姑娘的是蛇毒。”
“你又没说什么蛇毒,王爷本是解毒高手,亦是下毒高手,哪里能难道他?”
郝恩可还是有些嘴硬,白耳彻底没有理会他,正好见赵思巧从里面出来,便去寻了赵思巧。
“姑娘如何了?”
“不好,气若游丝,那脸色已经是乌青了,王爷在给姑娘施针!”
白耳不敢进去打扰,只能默默在门口等着,目送面色绯红的郝恩可钻进那深渊一样的房间。
“要我怎么做?”郝恩可不过是看了一眼念锦云,现在的她脸蛋肿得和球一样,想起以前觉得这姑娘长得水灵,貌美,虽不妩媚性感,却也生得一副好面孔。
他并没有去查看念锦云的情况,因为他知道,君北望清楚这个事情该如何处理。
“把门关起来!”君北望的声音很冷淡,郝恩可立即去将门关了起来,连赵思巧也关在了外面。
苏荩来的时候这房间里的人已经折腾许久了。
“王爷,若是要做药引,必须连续十日,你的伤口本不容易愈合,若是感染了”
“若不要本王的血做药引,根本不需要你来,莫要废话,快一些!”君北望说着,将bs拿了出来。
郝恩可顿时哑然,“王爷,为一个女子,真的值得么?若是”
“值得。”
既然君北望这样说,那郝恩可再多说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他轻笑出声,在君北望的背部狠狠划了一道口子,等包扎的时候才道,“十天,十道口子,希望皇宫里那人不要寻你麻烦。”
“即便寻本王麻烦,本王也没有惧怕过他们!”
念锦云蹲在地哭了许久,突然觉得面前的白光被人遮挡住了,她缓缓抬起头,眼的泪水依旧。
“云娘,你在哭什么?”
云娘?对,她是念锦云,而面前这个人,便是她的未婚夫,君北望。
念锦云突然咧嘴笑了起来,她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用袖子擦了一把鼻涕,“我以为我把你忘记了。”
“怎么会,云娘始终是我的云娘,算把我忘记了,还是我的云娘,我记得你便好。”
念锦云趴在君北望的胸口,点头如捣蒜。
突然,念锦云的脑海里发出一阵轰隆声,耳边的汽笛声渐渐遥远,取而代之的是瓷器撞击的声音。
一声声,一阵阵,仿佛是美妙的旋律。
念锦云想看一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发出声音,她努力去看,只见眼前一团黑影,其他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