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君北望只想寻到念锦云,便没有再管那些被他打得猪头猪脑的山匪,当时他以为念锦云在里头,还特意手下留情了一番。
否则便是血洗那小小的山寨了。
下了山,他去了武昌,因为念锦云在信说暂且不去武昌,他以为她是在闹小情绪,反其道而行呢,结果这妮子真的不在武昌了。
他几乎没有休息,又去了府城,怕这丫头要去府城玩耍,最后思来想去觉得不可能,又回到了这里,结果遇见郝恩可,才知道念锦云在这里。
这次是他愚钝了,不怪她,他没摸清楚她的脾性。
念锦云以为君北望是太想念自己,所以才一直紧紧抱着自己,没想到这家伙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她用素手抓起他凌乱的头发,又抬起他的额头一看,这家伙是睡着了。
“君北望。”念锦云轻轻地在君北望的耳朵旁边叫他的名字,这个声音真的很轻,估计蚊子的声音还要小许多。
君北望睡得很死,念锦云却兀自看了看太阳,现在是nnbr啊,这样被一个男人当做抱枕抱在怀里,似乎不好。
等君北望睡如死猪的时候苏荩终于从下面跑了六角亭,“王爷怎的这般狼狈?”
“王爷说他去剿匪了,我想应该是受伤了,但我问他,他又不回答,现在抱着我睡着了。”念锦云无奈,她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吃力,动不了啊,若这君北望是躺在躺椅还好,偏偏是坐在石凳了。
“我去叫师兄和师父来?”苏荩小心提议道。
“别,这个模样要是被温庄主看见了,王爷的形象都没了。”念锦云还是很注重君北望的形象的,再说君北望现在脏兮兮的模样要是被郝恩可看见了,说不准又要数落她了。
最近她在苏荩的院子,那大师兄郝恩可可是一次都没来过的。
“那,你也只能这样了,但愿王爷不过是休憩一小会吧。”苏荩说完,一溜烟地跑开了。
念锦云眼睁睁看着太阳当空照到夕阳西下,在苏荩为她送第五杯水的时候,念锦云摇摇头,“再喝我得厕所了。”
君北望再次醒来,是念锦云一个哆嗦,把他动醒的,他迷茫地看着冻得有点惨的念锦云,“念锦云,你为何不去屋子里?”
“君北望,你还好意思说我,是你抱着我睡了一下午啊。”念锦云动了动筋骨,听到君北望叫自己的全名,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至于那里不舒服,她也说不出来。
君北望捏了捏她的脸蛋,“走,回房!”
温天佑确实是个有能力的庄主,他没有来打扰君北望,却安排了小徒弟在苏荩的院落外面等候,等君北望出来,便引着两人出了院子,去了客房。
“那个,只有一间客房么?”
“温庄主吩咐过,小王妃和王爷早晚是一家人,一间客房足矣,若是小王妃不欢喜,依旧可以去苏荩姑娘的院落里住。”
念锦云深觉那温天佑好手段,轻而易举地将难题抛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