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拉着念锦云冰凉凉的小手坐在了桌旁,第一句话不是责问,而是道,“手这般冰凉,为何不多穿些?”
念锦云心暖暖的,以为君北望不生气了,便有些放肆,“那还不是被你吓到了,我这人不经吓!”
君北望朝着念锦云看了许久,最后干咳一声,“今儿这事情,你说你不知道结果,本王且问你,在你要进去的时候本王有没有提醒你,叫你不要胡闹?”
念锦云点头,“自然是提醒我了。”
“那为何你还不知道结果,这么大一场婚宴,既然本王也参加了,便是非同小可的,我今儿从何府出来,那沈家的人仍旧闹得不可开交,你算是有千万种理由,也不该去闹这么一桩婚姻,还带着赵思巧和苏荩去胡闹!”
君北望知道自己太过纵容念锦云了,此时此刻只想打她一记,让她长长记性,今日是成婚之典礼,若不管教,明日不知道她去糟蹋什么样子的典礼了。
君北望说罢,温润的眸子收敛不见,而念锦云也学着孩时的模样缩了缩小脖子,“这事儿主要是苏荩太过可怜了,那何旌之与苏荩早已经定亲了,可偏偏他还去招惹沈家的人。”
“那又如何?”
君北望的一句那又如何,顿时让念锦云哑口无言,对啊,那又如何,算定亲也没有成婚,本是苏荩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念锦云一拍脑袋,“君北望,不是那又如何,而是,我也怕我会变成这个样子!”
念锦云扯了扯嘴角,“所以我想努力改变这一切呐?也是给自己求个心安理得。”
“胡闹,你与苏荩不同,我与何旌之不同,根本无法较的。”君北望还是有点生气,那语气像大学里的老教授一般,念锦云无所谓地耸耸肩,“到底有哪里不一样呢?”
“我是君北望,而他,是何旌之!”
君北望以为念锦云会听懂的,奈何念锦云和他根本不在一个频道,本来应该是君北望教训教训念锦云的,结果这小妮子的火气他的还要大一些,很是傲气道,“若是咱们遇见这个问题,要么你丧偶,要么我丧偶,这么简单!”
说完,念锦云拎着糕点和水果,走出了君北望的卧室,君北望刚一听的时候那是生气得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但见念锦云两个手拿着东西还不忘将门给带,火气瞬间消灭了。
用手靠着嘴角笑了很久,白耳进来的时候君北望还在笑。
“王爷,念姑娘好像很生气的模样,是不是?”白耳话音未落,君北望兀自笑了起来,白耳一头雾水,这外面姑娘那么生气,为何王爷却笑得像个傻子?
“白耳,她说,你说本王和何旌之一样么?”
“王爷怎么可能和何旌之一样呢?何旌之是个负心汉!”白耳在外头也有和赵思巧在说何旌之的事情,所以多多少少明白一些。
“云娘不相信我,说若是本王和何旌之一样,她要丧偶!”君北望这话说出来,吓得白耳研究他的脸色研究了许久,最后见君北望不是真的在生气,便道,“王爷,念姑娘是在开玩笑么?”
“本王倒希望她不是开玩笑,我喜欢她认定我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