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手刀,将难受到要死的念归樵劈晕倒过去了。
一夜算是平静,念锦云第一次大胆地将念长天关在了柴房里,但赵思巧却觉得这有点不妥,“小姐,这样会不会影响您家庭的和睦?”
“我家还有什么和睦可言?在念长天把我哥哥弄成这样的时候,知道父女感情决裂了。”
念锦云说罢,一双美眸朝着赵思巧看了看,“巧儿,不是所有的父亲可以称之为父亲的。”
最后,念锦云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她好像是有点冲动了。
敲门声响起,念锦云先是朝着门外看了看,捏了捏眉心,起了身,门口站着是韩郎,“你哥的毒解了,这是配方,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韩郎这话说得念锦云的心脏咯噔一下,赶紧接过药方说了句谢谢,这药方平静,但念锦云心却波涛汹涌,等哥哥醒来,又是念家的血雨腥风。
念锦云将银两递给韩郎,“有什么要注意的么?”
“这n剧毒,也穷苦之人为了一些下三滥的事情而为之,其后果影响更是大到无边,这些叮嘱我已经和你哥说过了,你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也无妨,以后有事情,再去寻我是。”
说完,韩郎离开了这宅子,好像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念锦云干咳一声,好像受到风寒了,喉咙痒痒的,难受得紧,念锦云朝着外面看了一圈,正好见到赵思巧从屋子里出来,便将她唤了过来。
“这是药方,你去配吧。”
“小姐,我出去不要紧,只是我出去怕您不安全呢。”赵思巧将心的疑虑说了出来,念锦云也对这个不安全深信不疑,转而又像安慰自己一般安慰赵思巧,“难道那念长天还是三头六臂不成?你捆绑好了,保证他出不来。”
赵思巧一走,念利群带着念家老太来到了念锦云的院子,“云娘,以前你和归樵不在家的时候我们几个过得还算舒坦,怎么你们一归来,你爹被你关到柴房去了,你爹怎么说也是你爹。”
“奶奶,那我哥怎么说也是我爹的儿子,他在对付我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手下留情呢?”念锦云一屁股坐在位置,“在我心里,我我爹重要,我可以把你们所有人都赶走,唯独赶不走的是我哥,因为从以前到现在,没有给我落井下石的是她。”
念锦云说的虽是实话,但念家老太听了十分不舒服。
她始终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并且从来没有拖过念归樵和念锦云的后退。
并且在一定的程度,给予了两人很大的忙,这点,念老太深信不疑,以至于当念锦云至于她的时候,她胸口一阵闷气,吐不出来。
缓了好久,念家老太太才重重地舒缓了一口气。
“怎么说念长天是你爹,你现在去把你爹放出来,不然我再也不认你这个孙女了。”念老太的脸绷得紧紧的,念锦云看着有少许的胆怯。
“我爹现在烂醉如泥,他睡在柴房里舒服着呢,要我放出来可以,等我哥醒来再说,并且我要状告王婆子一家,关押朝廷学府学员!”念锦云说完,还有意无意地朝着念老太看一眼。
念老太被她气得说不出来,憋了老久后才道,“今儿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当然,毫无悬念,念锦云为了不让念老太太过生气,还是很没骨气地将烂醉的念长天给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