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云不仅不服气,还深感委屈,见君北望不说话,更觉得这个男人是在生自己的气,所以念锦云更气愤难当。
在心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用君北望的虚头在外面做事了。
因为她知道,君北望不欢喜她这般模样。
两人可能从你侬我侬变作了冷战期间,整整半个月,念锦云都没再去一趟君北望的偏宅,而君北望更没有来看过她。
这让念锦云更觉得靠男人不如靠自己,并且告诉店铺里所有人,男人靠得住,母猪会树。
赵思仪可能没有什么常识,便问念锦云,“母猪和男人有什么关系?”
念锦云想了想,分析了一下,好像两者并没有什么关系,这样的冷战关系一直维持到了念博匆忙跑来的时候。
念博在大家准备吃完饭的时候敲响了纺织厂的大门,用手敲怕别人听不见,他直接用石头砸,砸得大门嘭嘭响,害得红钰还以为家来了窃贼,开门的时候拿了根棍子。
念锦云坐在位置老神在在,一点女孩子的形象都没有。
“红钰姑娘,若是窃贼早飞檐走壁了,哪里还会砸门啊,估计是来绣房闹事的。”这话一出口,红钰的内心更慌张了几分。
念锦云却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在嘴里,“不碍事,如果有人来闹事,咱们有理说理,没理,也得憋出点理由来。”
纺织厂的众人觉得念锦云最近似乎有点不可理喻。
打开门,是慌乱的念博,他进门嚷嚷,“开个门那么慢,你们都是聋子么?”
大家都是姑娘,被念博这么一说,瞬间气愤得很,好像是被男人打了一般,各个都拿起家伙,用眼神在示意他,有种再说一遍。
可是念博哪里有闲工夫和他们解释,赶紧跑到念锦云的面前,吞了吞口水,“锦云,二伯出事了。”
念博的二伯是念锦云的父亲,念长天。
一听念长天出事了,念锦云想到多半是念长天的身体不好,晕倒在家,但这种事情也是可大可小的,见念博这般慌张,念锦云心知不是什么小事。
“你到房里来说,我收拾行礼。”念锦云早已经准备好一会直接回老家。
念博随手抓起桌不知是谁的粥汤,咕噜噜喝了下去,然后叫嚷道,“二伯来寻你,找不到路,正好遇见了我。”
“我爹来了?”念锦云一惊,既然到了武昌,应当出不了什么事情了。
“是,二伯来了,但是二伯遇见我后陪我聊了一会。”念博说完,还想喝粥,却被苏绾一下子抢了过去,“先喝点水,把事情说清楚了,别喘大气。”
念博见到自己的妻子,还有隆起的肚子,心下欢喜,狠狠地点了点头。
将凉白开一饮而尽后喉咙终于舒服了一点,“正还有人来找我的事情,二伯为了帮我,挡在了前面,谁知他竟然一刀将那人扎了。”
“那刀是谁的?”念锦云惊悚地道,自己的爹爹竟然扎了人。
“他在哪里?”念锦云紧张地抛出第二个问题。
“这是二伯自己的水果刀,他说他最近在县城卖西瓜,有了点钱才来寻你和归樵哥的,这不”念博说着都快要哭起来了,要是念长天出事,只能怪他太无能,无法保护好自家二伯。
念锦云只觉得这事儿完了,怎的连水果刀都是念长天的。
她第一直觉是借用君北望的人脉,但脑海又出现了另外个声音,叫嚣着叫她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