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南歌房间。
贺若蕾双手握拳,在地上走来走去。
靠坐在床榻上的郗南歌,也是神情郁闷:“我做的那些事,为什么就没反应呢?”
先前,高演稍后贺若蕾可以去接独孤伽罗。
接回来独孤伽罗,高演少不了派人盯着独孤伽罗。独孤伽罗出不平秦王府,照样回不了周国。
“……”贺若蕾心里盘算接下来的事,没闲心听郗南歌自责。
看贺若蕾不理自己,郗南歌只得保持沉默。
房间内太寂静,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贺若蕾心里的焦急让她情绪有些失控。
“郗夫人。你别只顾着休息。你也帮忙想想办法。公子这关过不了。你我也安全不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郗南歌决定再冒险。
“我也想还你和公子一个人情。我再出去一趟。”
叹了一口气,贺若蕾都没力气骂郗南歌愚蠢:“高演能放我们回来。就是想看我们的行动。你一翻墙出去,不定就会有暗卫抓你。一旦你被抓,之前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
认为贺若蕾太悲观,郗南歌辩解。
“我以为我会早死。却没想到现时还活着。有时,饶命就是这么怪。”
虽然反感郗南歌了凉薄的话,但贺若蕾也想碰碰运气。
“你要打消出府的念头。我们得从现有的条件入手。”
这话郗南歌听着顺耳。
“司马夫人病着待在她的房间不出来。宋莺旋被关押。此时能够利用的人,就只有柏夫人。柏夫人和其他平秦王的妾,都去城外看蹴鞠比赛,没回来。除非……能找出一个让高演改主意的人。”
感觉郗南歌了和没一样,得都是知道的废话,贺若蕾下了决定。
“我装傻,去接公子。”
商量这么久,还没出结果,是这让郗南歌很沮丧。
“平秦王不在。这也扯不上桑夫人。我们都知道。高演最在意他的桑夫人。如果我们能想个办法,让桑夫人再出错。很多事就能改变。”
“不是所有的男子,都可以被解除我们的麻烦。我们得想个办法。引火,往有权势的人身上烧。
虽然这个主意有点大,这足以证明,郗南歌是在认真想事情。”
不管怎么样,这个时候,多一个朋友也是好的。
贺若蕾又问郗南歌:“我们再想想。府里的人,我们怎么利用?”
郗南歌正要张口,听到门外有声响,给贺若蕾使了一上个眼色,靠到床榻上闭眼休息。
“你别出声,我来对付柏夫人。”贺若蕾佯装整理帐幔。
柏夫人出规在门外,望到郗南歌躺在床榻上,再去到门口咳嗽一声。
贺若蕾回头,假装看到柏夫人,去到门外,示意柏夫人不要出声。
“郗夫人晕倒了。”
柏夫人吃惊。
“发生了什么事?”
贺若蕾露出为难的表情。
柏夫韧语。
“我不会告诉别人。在这府里,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你有什么需要。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竭尽全力帮你。”
贺若蕾故意停顿一下,再:“陛下审问郗夫人。问郗夫人是不是想谋害桑夫人?”
“……”柏夫人感觉贺若蕾没实话。
看出柏夫人不信,贺若蕾轻声。
“郗夫人她没有谋害桑夫人。听陛下那口气,就是想让郗夫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