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高演能耐着性子讲,证明,高演已经得到想要的消息。
“陛下。公子了什么?”
白了施壹一眼,高演懒得话。
独孤伽罗也鄙视施壹。
被哑巴鄙视,施壹很受伤,当然施壹也意识到自己有错,一反省,马上反应过来。
“陛下。是属下急傻了。公子不会话。”
信任的施壹,脑子总算能跟节奏,高演心情也变好一点:“你审问宋莺旋,还得再下点功夫。”
施壹犯难。
“陛下。宋莺旋是是族叔的妾。又不能去牢时,我真的审不了。要不换个王去审?”
高演也想再试试独孤伽罗的水平,学着贺若蕾的口吻问话:“公子。宋夫人会给你送什么吃的?”
独孤伽罗跳到高演身后。
看独孤伽罗反应太过反常,施壹恳求高演:“陛下。公子肯定知道什么?”
先前,独孤伽罗当着高演的面,踹了贺若蕾一脚。
现时,独孤伽罗听到宋莺旋的名字,却躲到高演的身后。
高演也觉得奇怪,转身面向独孤伽罗。
“你告诉我。谁欺负你。”
独孤伽罗用左手拿毛笔和纸张,腾出右手,使劲掐住施壹的胳膊。
施壹痛的缩回胳膊。
“你干嘛下手这么重?”
高演被施壹的狼狈逗笑。
“我记得,你曾在战场上受伤,都没这么惊慌过。”
施壹辩解。
“陛下。公子掐人很痛。这比挨刀子还痛。”
高演想了想:“依宋莺旋的个性,掐公子是有可能的。”
独孤伽罗用毛笔在张纸上画了一个木瓜,给高演看。
看着眼时带着委屈的独孤伽罗,高演不由地轻笑一下:“公子,真的会仇恨的。”
到木瓜,宋莺旋想到独孤伽罗在先秦看城楼上的情况。
“陛下。你城楼上公子的反常,与宋莺旋给郗南歌送毒木瓜有关系吗?”
细细一想,高演得到一个新的结论:“公子一定是看到熟悉的人了。”
有了新发现也算能交差,施壹松了一口气。
“肯定是周国的人。”
高演笑了笑。
“以前我也这么认为。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公子和阿敏住在长广王府时,有黑衣人去行刺。有可能是公子到处乱跑,看到不该看的。”
“……”关系到长广王高湛的事,在高演没下明旨前,施壹也不敢多嘴。
高演正视施壹的眼睛。
“你对我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事情?”
施壹连忙辩解。
“陛下。我是大事事都向你汇报。我从平没欺瞒过你。你登基不久。平这时,想行刺你和长广王的人很多。公子脑子转不弯,也有可能会记错地方。”
独孤伽罗睁大眼睛,怒瞪施壹。
高演戏笑。
“看吧。公子可聪明了,只是不会话。”
只要高演不相生气,施壹也就不和独孤伽罗计较:“公子好聪明。你能告诉你蹴鞠那两个队谁会赢?”
“……”独孤伽罗低头,吹手上的毛笔头。
高演给施壹使了一个眼神。
施壹快速出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