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人是不会把自己往死路上推。
贺若蕾敢自己的不足,在高演看来,贺若蕾是忠心他的人。
“能问清楚,是什么人吗?”
贺若蕾再问独孤伽罗:“你觉得……来的人,会给你什么吃的?”
贺若蕾这种审问方法,高演感到新奇,期盼贺若蕾能给他问出点什么。
“……”独孤伽罗歪着脑袋想。
等了片刻,高演有点不耐烦:“贺若蕾。再赶快问问公子想好了没有?我还要去处理别的事。”
贺若蕾指着纸上的人:“公子。他是从哪里来?”
独孤伽罗在四个人身旁的空白处,东南西北。
没得到有用的线索,高演长叹一口气,想着要不要处置独孤伽罗?
贺若蕾也怕高演起杀心。
“公子。你想清楚再写。这样我才能给来的客裙茶。”
独孤伽罗在南边画一个木瓜。
高演有了兴趣,也怕吓着独孤伽罗,站在原地没动。
感觉自己画的木瓜影响了高演,独孤伽罗又在北方画了一个人头,人头上有辫子。
虽然独孤伽罗画得丑。
宣木瓜主要来南边,现时,南边是陈国。头上绑辫子,可能是突厥人。
这两个国家,对齐国有都有威胁。
自称是公子的独孤伽罗,能见到这两种人,出乎高演的预料。
“贺若蕾。确定这是哪里?”
贺若蕾又问独孤伽罗:“别人不知道你住在哪里。你不告诉别人。喜欢你的人,就找不到你。无法给你送好吃的。”
独孤伽罗看向郗南歌。
郗南歌连忙辩解。
“我没有通敌!你冤枉我!我真的是本分做人!”
独孤伽罗起身,从郗南歌头上取下一个发钗,将发钗压在纸上,拿毛笔绕着发钗划了一个圈子。
贺若蕾看了看图。
“陛下。五个花瓣。”
高演着急。
“什么意思?”
郗南歌请求。
“陛下。奴婢可能看得懂。能否让奴婢看看?”
急于想知道答案,高演准许郗南歌看图。
郗南歌将图纸转了方向,左看右看,最后:“陛下。这是桑夫饶院子形状。”
高演恼怒。
“你个贱婢!你该死!你是皇太后的耳目专门谋害桑夫人!来人!”
郗南歌吓得跪地求饶恕。
独孤伽罗在纸的右东边画了一个门框。门框顶上又画了一个方框。
两个侍卫到来。
郗南歌向贺若蕾眼神求援。
贺若蕾这才:“陛下。郗夫人也没完全问错。您过来看。”
皇帝高演没下命令,两个侍卫只得站着等。
贺若蕾指着独孤伽罗画的门框:“陛下。公子脑子不好用,只能记住她想印象深的物品。公子在宫中见过桑夫人。这个门框无匾额……”代表高湛府邸。
高演把独孤伽罗画的图看了一眼:“贺若蕾。你把郗夫人送回去。稍后再来领公子。”
“是。”贺若蕾搀扶郗南歌出门。
闻到新鲜的空气,郗南歌感觉活着真好,她心时也佩服贺若蕾冷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