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南歌故作轻松。
“奴婢一直身体不好。在自己房间里休养。陛下。奴婢真的没精力生事。”
高演又看向贺若蕾。
“你呢？”
在这一刻，贺若蕾意识到高演铺垫这么多，真正的目标是她。
如果贺若蕾不能服高演，有可能会连累与她相处最多的独孤伽罗：“陛下。想知道什么事？”
看贺若蕾淡定，高演感到奇怪。
“你什什么不害怕朕？”
本以为高演会大发雷霆，却没想到高演贺若蕾这么的问题。
贺若蕾由此判定，高演也是一个唯我独尊的人。
贺若蕾恭敬回道：“陛下。奴婢也怕您动怒。因此做错决定，而影响齐国的命运。”
这个理由，让高演听着反福
“用不着你来教训朕。”
站在贺若蕾身后的独孤伽罗，为贺若蕾捏一把冷汗，想着怎么脱困？
都到这个份上了，贺若蕾已经顾不上思考，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回话。
“陛下。奴婢不敢。奴婢一向尊重陛下。是陛下登基，奴婢才有机会过好日子。所以，奴婢是不会做傻事坏了自己的前程。”
这话，高演爱听。
“那你，皇太后和皇后，是谁一直在暗中伤害桑夫人？”
听高演是这口气，贺若蕾只能在皇太后和皇后之中选择一个来当答案？
贺若蕾是经皇太后娄昭君推荐，到皇后元舒培身边当差。
贺若蕾皇太后和皇后任何一个有罪过，都是背主的行为，会被他人鄙视。
高演给贺若蕾出了一道难题。
既然高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来问贺若蕾，这本就奇怪。
贺若蕾决定冒险。
“陛下。奴婢认为，有人利用了陛下。”
这种回答每一次听到，高演震惊。
“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陛下。奴婢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但奴婢知道识大体这三个字。外面的传言，奴婢也听了一些。皇太后与桑夫人不和睦。这肯定是真的。”
高演拉下脸色。
贺若蕾也不在乎。
“皇后和桑夫人有矛盾。这可也可能是真的。”
“……”高演的脸色更多难看。
贺若蕾故意停顿。
高演想听。
“清楚。别让朕猜。”
贺若蕾这才壮胆，出自己的判断。
“陛下。您是英明之主。对皇太后和皇后也很了解。想做坏事的事，一定是先想把自己掩饰好。皇太后的皇后显然牵不到穿上标准。”
越听越恼火，高演用最后的耐心道：“对我有用的话。”
独孤伽罗抬脚，直接将贺若蕾揣向高演。
贺若蕾重心不稳，将高演推倒在地：“公子。你太过分了。”
高演也觉得独孤伽罗过分：“朕要治你的罪。”
郗南歌立刻求情：“陛下。公子不会话。但公子都听得烦了，你想想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