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壹赶快放好宣木瓜,叫贺若蕾去郗南歌房间。
此刻,躺在床榻上的郗南歌虚弱道:“水。”
贺若蕾赶快倒了一杯水,送到郗南歌嘴边:“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宣木瓜可能有毒。”
郗南歌喝了一口水。
“怪不得……我的胃……难受。”
贺若蕾叫施壹帮忙去请大夫。
确定郗南歌在,施壹带着他的士兵离开。
听不到外面有声响,郗南歌坐起身:“我没事。我得换衣服。你快看公子吧。有事我会叫你。”
贺若蕾赶快回到独孤伽罗面前,看到独孤伽罗没事。
“刚才快要吓死我了。你要不要催吐?”
独孤伽罗笑笑。
“切下来那一块,被我吃了。另外的,我没吃。你不用为我担心”
毒,也有慢毒。
贺若蕾观察独孤伽罗:“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只要有一点点不舒服,你都得告诉我。我去找大夫来。”
独孤伽罗摇摇头。
“我吃的这个宣木瓜没毒。另外两个有毒。”
“这?”贺若蕾赶快拿起盘子里的木瓜,逐个闻了闻:“我上面没有毒呀。”
“你拿给郗夫人看看。”独孤伽罗想试探郗南歌鉴毒的能力。
贺若蕾拿了两个宣木瓜,直接去郗南歌住的房间。
已经换好衣服的郗南歌,从屏风后面出来:“你不用这么客气。宣木瓜你们自己留着吃。”
贺若蕾把两个宣木瓜,放到郗南歌手里。
“你来判断一下。这两个,有没有毒?”
郗南歌拿着两个木瓜前后左右,都翻看一遍:“没什么异常呀。你是不是忧虑过度?”
郗南歌的结论,与独孤伽罗的相反。
贺若蕾也不敢肯定,宣木瓜有没有毒。
“南歌。这宣木瓜,是宋莺旋以皇后的名义送来。扔掉可惜。可我又怕中毒。这可怎么办?”
郗南歌再仔细看两个宣木瓜。
“我感觉没毒。要不拿银针试试?”
“好。”贺若蕾等着。
郗南歌坐到案几前,把两个宣木瓜放到案几上,再从箱子里拿出一套银针,对宣木瓜进行测试。
银针正常,没有发黑的情况。
贺若蕾拿了一个木瓜,再资回到独孤伽罗面前:“南歌用银针试探过了。没有毒。”
“……”独孤伽罗没急着辩解。
站到独孤伽罗身边,贺若蕾轻声问:“你是不是怀疑南歌在向我们假话?”
独孤伽罗也不吃惊。
“在外人眼里,我俩待久了,比较熟悉,就是一伙的。郗南歌有戒心,正常。郗南歌有银针,明她懂得识毒用毒。只要她不对我们下毒。也没必要太过是计较。”
认为独孤伽罗得道理,贺若蕾再问:“这个宣木瓜,我们要不要吃?”
独孤伽罗点头。
“在周国,我吃过宣木瓜。送来的宣木瓜表皮的闻味道不对。可能用慢毒药药水泡过。从宣木瓜的色泽看,就没泡多久。把宣木瓜的皮削掉,就可以吃。如果不放心。削一块放到墙角。看能不能毒死蚂蚁虫子。”
认为这个办法有用,贺若蕾将手中的宣木瓜再看了看:“要不我们拿这个宣木瓜,大做文章?”
“……”独孤伽罗思量。
心里没底,贺若蕾又去郗南歌。
郗南歌正在吃宣木瓜:“这个味道刚刚好。甘甜清脆。我很喜欢。你怎么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