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宋莺旋手里拿着一根绳子,笑容满面到来:“贺若姑娘。我是奉皇太后之命,特意来送绳子。”
贺若蕾看向宋莺旋手里晃的绳子,是牵马的缰绳。
“宋夫人。你确定,要这缰绳,是皇太后的意思?”
宋莺旋冲独孤伽罗笑笑。
“你喜欢吗?”
在周国杨府里,独孤伽罗没少受顺阳公主羞辱。
面对宋莺旋这种羞辱,独孤伽罗早已能冷静对待。
拿过宋莺旋手里的缰绳,故意往宋莺旋脖子上一套,再一拉,宋莺旋重心不稳,直接倒地。
看着狼狈倒地的宋莺旋,贺若蕾故意转身伸手郗南歌试额头温度。
宋莺旋从地上爬起来。
“你个哑巴!看我怎么收拾你!”
独孤伽罗拿着缰绳,跑出门外。
贺若蕾拉住相宋莺旋。
“皇太后让我带公子,去观看蹴鞠比赛。既然你曾当着皇太后和陛下的面,你关心郗夫人。那么你就留在这里照顾郗夫人。”
宋莺旋气愤。
“我是主子!你是奴婢!”
“你是谁的主子?”贺若蕾松开手:“皇太后的命令,你不遵从吗?”
宋莺旋辩解。
“皇太后让我送绳子。我何错之有?”
“你送绳子,你没错。”贺若蕾尽可能地克制自己的怒火。
宋莺旋挺直腰杆,找回自信。
“你去把哑巴给抓回来。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
贺若蕾也不示弱。
“看在你是皇太后宫中出来的份上,我再给你一个忠告。别自作聪明。皇太后让你拿绳子过来。不是让你来羞辱公子。公子是长广王府出来的人。你把长广王羞辱了。皇太后是长广王的母后。皇太后脸上有光吗?我要是你,我会去找一个宫绦,挂到公子腰间。既好看,又能当牵公子用的短绳。”
宋莺旋没想到贺若蕾这么周全,本想借着羞辱独孤伽罗,再打击郗南歌。
此时看来,自己的打算,确实让自己很难堪。
贺若蕾出门,向在院子力缰绳的独孤伽罗走去。
“公子。走。我们去看蹴鞠比赛。”
独孤伽罗跟着贺若蕾,出了郗南歌住的院子,经过花园附近的游廊,停下脚步。
贺若蕾看着独孤伽罗手里的缰绳。
“这怎么处理?那个蠢妇,只会给我们增添麻烦。”
独孤伽罗提高缰绳,在贺若蕾眼前晃了晃,给贺若蕾使了一个你仔细看的眼神。
宋莺旋送马的缰绳,自然也有让独孤伽罗去找马匹。
一旦独孤伽罗找到马,将马的缰绳绑到马上,就可以给独孤伽罗按一个偷马的罪名。
平秦王府的马,都是好马,不便宜。
到时……
独孤伽罗最的罪名,是偷马贼。最大的罪名,就能扯到奸细和叛逃。
就会牵连很多人,包括长广王高湛和斛律须达。
贺若蕾顿时明了。
“原来……宋莺旋真正的目的,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