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自信一笑。
“外面蹲守的人,连续蹲守会大意。他们以为我们只敢晚上出来。”
李祎却:“我刚刚也听,宫里在抓你。你的想法,不校”
杨坚懒得再废话,直接跃到围墙上,然后向另一边跳下,落地。
独自一人,李祎感到孤单,也怕危险再来,只得学着杨坚的样子出宫。
杨坚和李祎出到街道上。
闻着街道上摊位散发出的吃食香气。李祎停下了脚步。
杨坚伸手进他的衣袖里,掏出一个钱袋,递给李祎。
“切记,不可去药铺买药。去酒楼订一个大食盒,就给施壹定制。酒楼的人会以为你是巴结施壹。不会多问。你一定要稳住,千万不能出差错。如果遇上麻烦,就把直接出城。”
“明白。”李祎先走。
杨坚随后去段府,进到独孤伽罗住的房间。
靠在床榻上的独孤伽罗,见杨坚来了:“宫内有什么消息吗?”
“段韶还在搜查。李延伯可能被关在孔雀台下面的房子。”杨坚拎起案几上的茶壶,向嘴倒喝茶水。
茶虽然有点凉,但总比没有水喝好。
口渴,杨坚也就不好挑剔,喝足水,放好茶壶。
窗户外面传来,咳嗽声。
独孤伽罗靠到窗户边上,看见屠麸站在窗户外面。
“什么事?”
以防有人从院外进来,屠麸还是保持看院子的样子,轻声问独孤伽罗:“我得给郡王妃答复,怎么回答?”
独孤伽罗直言。
“就还有想办法。郡王应该会很快出宫回府。前提是,高演和施壹不会搞突袭。”
屠麸心里有了数,向元渠姨房间走去。
元渠姨从院外进来。
屠麸在元渠姨房间门前等待。
元渠姨上了台阶。
屠麸保持警觉,左右看看。
元渠姨急问:“事情有没有进展?郡王能平安出宫吗?”
屠麸搪塞。
“我花了两金,托人打点。陛下要是识趣,应该会尽快放郡王出宫。”
元渠姨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郡王平安回府。我自不会亏待你。郡王的事,你还得多费费心。”
屠麸应声。
元渠姨看向独孤伽罗住的房间,问屠麸:“公子。在干什么?”
要是屠麸回答知道独孤伽罗在做什么,就相当于承认屠麸和独孤伽罗私下交谈过。
屠麸撒谎。
“没出过门。别的事我不知道。”
元渠姨皱起眉头。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不怕公子死在房里吗?”
屠麸淡然回道:“要是真的那样,那公子只能命怪自己命不好。”
被屠麸的冷漠激怒,元渠姨责备:“你怎么就没点同情心?”
屠麸向元渠姨请罪。
“主子。郡王走时,叫我守好院子。你出门时吩咐我,叫我看好公子,不让公子出去闯祸。我是按照郡王和你的法做事。公子在住的房间内没出门,是死是活,就不归我管。”
平常,元渠姨觉得自己在段韶面前坚持自我,已算很牛。
此刻,元渠姨被口气更硬的屠麸打败。
“你……厉害。”
“谢主子夸赞。”屠麸向元渠姨恭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