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瓷正要话,宋莺旋回来:“主子。我有话与你。”
独孤伽罗指了一下门外,表示要在外面玩耍。
反正独孤伽罗不出院门,在院子里玩不会丢失。杨锦瓷不同意独孤伽罗去门外。
宋莺旋去到杨锦瓷身侧,在杨锦瓷耳边嘀咕一阵。
估计,杨锦瓷和宋莺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谈出什么。
独孤伽罗慢步,去了她之前来的客房,靠在坐榻上休息。
坐在房梁上李祎,跳到地上。
独孤伽罗也不感到吃惊。
“你可有找好救你长兄的机会。我是特地进宫来找你。你要给我实话。我好找人,在外面接应。”
李祎急忙细。
“关押黑衣饶地方,守卫严密,进不去。我几次想营救,都失败而回。我最坏的打算,就是和我长兄死在宫里。如果运气好,我会和我长兄出宫去找你和杨坚。”
独孤伽罗示意李祎点声。
“我来时的路上,观察了宫中的情况。感觉是外松内紧。但你也不要太悲观。你的人,全在外面等着接应你和你长兄。”
李祎赞叹。
“杨坚果然有能力。”
独孤伽罗阻止李祎再下去。
“我不宜在宫中久留。杨锦瓷受宠,不管别的人是真心来道贺,还是存心抓杨锦瓷错处的人。呆在这里不安全,你得想办法转移。”
李祎同意。
听到元舒培的宫女叫公子,猜测宫女走了。独孤伽罗赶快叫大李祎躲起来。
李祎走到屏风后面。
元舒培宫中宫女,出现在窗户外面。
“公子。你玩得差不多。平原郡王妃,还在等你。”
独孤伽罗不情愿地伸了一下懒腰,跟着元舒培的宫女离开。
李祎又躺在床榻上,想接下来的是计蚜。
独孤伽罗回到昭阳殿。
元渠姨还没回来。
皇后元舒培以给独孤伽罗备热茶和点心为由,打发走周围伺候的宫女,再拉着独孤伽罗坐到案几前。
“陛下一会儿要给后宫女人频繁升位分,一会儿又要放黑衣人。陛下的心思,越来越弄琢磨。你能不能帮我分析分析?”
身为皇后的元舒培,担心失宠,这也情理之中的事情。
如果元舒培被废,她的儿子下场,也好不到哪里。
独孤伽罗有意和元氏家族的人,保持良好关系。
此刻,独孤伽罗就得为元舒培出主意。
她沾了茶杯里的水,在案几上写下:静待时机,借力打力。
元舒培琢磨片刻,还是没自信。
“你这两策道理我懂。但我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独孤伽罗又在案几上写下:没有比此此更差。无需要太紧张,让别人反福不紧张,才不会出错。
元舒培再细细琢磨独孤伽罗的话。
独孤伽罗顺手,将案几上写的字用手抹掉。
元舒培又问:“万一你的推断,不准确怎么办?有没有别的办法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