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红桑的地位,比杨锦瓷高。
在没得到桑红桑的允许,杨锦瓷必须保持行礼的姿势。
至到杨锦瓷的额头出汗,跟随桑红桑的宫女,向桑红桑进言。
“主子。主子该用膳食了。”
桑红桑这才叫杨锦瓷免礼。
看着桑红桑及她的人远去,
郗朝歌和郗南歌赶快搀扶杨锦瓷,进到杨锦瓷住的房间。
杨锦瓷坐到床榻边上。
郗朝歌和郗南歌,给杨锦瓷捶腿。
被桑红桑欺负,杨锦瓷憋着一肚子火。
郗南歌嘴快。
“主子。早和你了,这宫中就看谁下手快。你要是早去拜访那个姓桑的,也不至于这样被她欺负,还没理由反驳。”
郗朝歌看杨锦瓷的脸色越来越沉,眼神示意郗南歌别再。
郗南歌这才闭嘴。
在宫中,最怕身边的人,对自己失望,然后背叛出卖自己。
杨锦瓷嘱咐郗朝歌和郗南歌。
“桑氏存心来刁难我。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们要是觉得难受,我可以送你们出宫。”
郗朝歌和郗南歌,是杨坚送进宫帮杨锦瓷的人。
如果她们再被送出宫,杨坚也不会再留她俩。
郗朝歌向杨锦瓷保证。
“你在哪里。我和我妹妹就在哪里。”
感觉自己错话,郗南歌连忙解释:“主子。我既然来了,就没想过去别处。我只是为你感到委屈。”
杨锦瓷苦笑。
“作妾……到哪家都委屈。你们想想,元氏作为皇后委屈吗?”
郗朝歌叹道:“陛下给皇后下了旨。皇后心里再讨厌别的女人,还是撑着笑容,给皇帝找女人。皇后心里更委屈。”
郗南歌郁闷。
“就我这点心眼,嫁给有钱有势男人为妻,混不过三个月,就会被人弄死。还是不嫁男人好。自由自在。”
杨锦瓷安抚。
“下好男人还是有的。只是太少。据我所知,我觉得段韶就挺好。人人都觉得段韶妻子元渠姨,不幸福。可我觉得,任性的元渠姨稳能坐正妻之位,没掉脑袋,还有儿子。这就证明元渠姨很幸福。”
郗南歌费解。
“外面的人都在,元渠姨被关押只是个摆设。怎么可能幸福?”
郗朝歌解释。
“表面上关押,实际上是独住一处院子。吃穿不愁,儿子孝顺,郎君还暗中袒护。你换个角度想。如果没人庇护元渠姨,元渠姨早就脑袋搬家。死了可能连个骨头都找不到。”
元渠姨打过高洋。
就凭这一条,要是没段韶护着,元渠姨早和她儿子没命了。
再细细想了一下,郗南歌感觉杨锦瓷和姐姐郗朝歌得有道理。
“如果真如你们所,元渠姨做事不顾后果,这么多年还能吃穿不愁,这真是一绝。我很好奇,元渠姨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本事,让段韶不抛弃她?”
确定郗朝歌和郗南歌不会离开,杨锦瓷才敢再继续。
“元渠姨得段韶喜欢,这是一方面。元渠姨做事也很有手段,她所做的事,看似嚣张但都合情理。这点,是我们必须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