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必然得去应付赵禾得。
不然引来宫中巡逻的侍卫,就得受审。
杨锦瓷急速去到赵禾得身边,佯装镇定。
“干什么?”
赵禾得把手里的丝帕,拿给杨锦瓷看。
“公子已经出宫。为什么这里,还有带糕点屑的丝帕?你老实。你是不是藏了人?”
被猜中!
但,这话不能。
担心赵禾得告密,杨锦瓷硬着头皮:“也许,这是公子遗留下。你要是喜欢这个丝帕,你留着用吧。”
没发现杨锦瓷的异常,赵禾得去屏风后面看。
杨锦瓷手心冒汗。
但,在这个时候,她要是多一句话,就有可能让赵禾得更加怀疑她。
如果事情闹大,到时收场了结,就会很难。只能心里祈求,请赵禾得赶快走。
赵禾得回到杨锦瓷身边,准备抬头看,被杨锦瓷推到门外。
杨锦瓷责备。
“你看也看过了。这丝帕,你爱拿就拿着吧。你赶快去侍奉陛下。要是你失了侍奉的机会。你可不能再来吵是我害了你。”
还有杨锦瓷的住处没有查看,赵禾得想去看看:“我有点口渴。你能给我倒杯水吗?”
只要能让赵禾得远离李祎,什么事都好商量。
杨锦瓷同意。
“校”
赵禾得跟着杨锦瓷,进到杨锦瓷的房间,望到床榻上放着衣服是男子样式。
“你解释一下。”
杨锦瓷不急不慢道:“在你来之前,陛下和皇后来过。这是皇后亲自裁剪。我负责缝制。”
在后宫,高演的任何女人,都得服从高演的皇后元舒培管理。
像桑嫔得宠的女人,才敢私下与元舒培作对。
其他人,地位不如是元舒培,自然不敢得罪元舒培,都得看元舒培脸色行事。
杨锦瓷虽是高演的嫔,也得服从元舒培的命令。
赵禾得是高演女人中地位最低等的,如今连个名分都没有,更得听元舒培的话。
杨锦瓷无法违背元舒培的命令,缝制衣服做苦力,也属于正常。
“你的理由不错。”赵禾得走到门口,回头:“你是谁的人?”
杨锦瓷装糊涂。
“你又是谁的人?”
赵禾得把手里的丝帕,放到杨锦瓷手上:“以后,要心行事。你是杨坚的人吗?”
这事不能承认。
但如果否认,可能会激怒赵禾得。
杨锦瓷半真半假回话。
“我是在齐国长大。别的事,我不太清楚。杨坚和我,几百年前,不定是一家人。目前,我不认识杨坚。我势单力薄,荣华富贵我不敢太奢望。我在宫中,除了依靠皇后拼命护好我自己的命别无出路。有时,命运捉弄人。我没钱,更没孩子,只能认命顺从。”
杨锦瓷这个回答……赵禾得勉强接受。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杨锦瓷想让赵禾得走。
赵禾得这才慢慢离开。
稍后。
李祎从他所在的房间出来,飞快去到杨锦瓷的房间,评价赵禾得:“那个女人,感觉很精明。”
杨锦瓷告诫李祎。
“她已经给我明,有人来看过我。也许,我的猜测正确。赵禾得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