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壹提携草民。草民多谢郡王的提携之恩。”
段韶和气道：“我府里的麻烦事，还没解决。如果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去休息吧。”
屠麸站直，正视段韶：“郡王。草民虽然粗俗。但草民有一件事，可以让郡王郡王妃高兴。”
段韶看了一眼元渠姨，有些难以置信。
元渠姨追问：“屠麸。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屠麸依旧自信。
“座里起火，宫中送来选新妇即儿媳妇的画像被烧。草民知道您们两位，在担心您们儿子回来的事。”
听屠麸到段韶和元渠姨最担心的事，段韶和元渠姨都心中一惊。
段韶忍不住问：“你可有好用的办法？”
屠麸迟疑。
元渠姨不耐烦。
“你想到什么，你就。”
屠麸请罪。
“郡王妃。有件事，草民了请你恕罪。请你听草民完。”
元渠姨应了一声。
屠麸这才：“您们两位的儿子……出身尊贵吧，但也不算。不尊贵吧，在别人眼里也很尊贵。”
段韶也急得想骂屠麸，但一想到屠麸是高演安置到府里，把想责备屠麸的话压到他的肚子里。
感觉屠麸所，没有用处，元渠姨斥责屠麸。
“少废话。”
屠麸解释。
“郡王。郡王妃。请息怒。我的结论是，让你们儿子娶公主。”
痛恨高演家族的元渠姨，气得大骂：“你！太过分了！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段韶却面色平静，示意元渠姨不要要动怒，然后问屠麸：“你是杀猪的人。不可能能想出这么深沉的主意。”
屠麸来段府前，和罗仁道别时，曾请教过罗仁。罗仁私语告诉屠麸如何话。
屠麸也没想到事情会像罗仁预料一样发展。
当然，这个时候，屠麸不能出卖罗仁。
“郡王。郡王妃。草民确实没读过书。但民知道一个道理。那就一整头猎时，就切对半。”
元渠姨没兴趣再听，转身进了她住的房间。
屠麸能耐着性子，段韶因常年掌兵，更知道人不可貌相，所以对屠麸也没低看。
“屠麸。只要你有能力，我自不会亏待你。但我想知道你有多大的能力。我接纳你当门客。你得给我贡献你的智慧。这样才算公平。”
屠麸两手抱拳。
“郡王。草民多谢您的高看。草民嘴笨，不知道怎么话好听。只希望草民的话，郡王能明白大概。”
段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屠麸又：“在齐国，除了高氏公主。你儿子娶哪家姑娘，其他落选的人家都会对您三道四。这样会使陛下更不放心您。”
这句话，到事情要点。
段韶低语。
“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给你出主意的人，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
屠麸撒谎。
“就像您不能休妻一样。陛下会顾及高氏的脸面。这不需要多少聪明。坊间的人都在议论你和您妻子的关系。草民只是照原话搬过来。若有哪里得不对，有冒犯。请郡王郡王妃多担待。”
“……”段韶琢磨。
屠麸站着等。
随后。先前那个丫环回又来。
段韶叫丫环带屠麸看住处，再进到元渠姨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