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淓想拒绝。
高颎警告。
“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让九公子把你发卖了。”
元淓气得咬牙。
娄定远只当看好戏,没话。
等元淓走远后,娄定远问高颎:“为何针对她?你也得看她主子是谁吧?”
高颎向娄定远诉苦:“她太嚣张,总是给我出难题。先求我帮元莼,后又对我出言不逊。这种女人,留着就是祸害。等我找个合适的机会,一定把她发卖了。”
娄定远伸手拍拍高颎的肩膀:“她以前在自家主子府里尊贵惯了。如今寄人篱下。心里落差大,难免怕人瞧不起。自然拿府里的外人撒气。你是男人。多包涵一下吧。”
高颎费解。
“你为何帮她好话?”
高湛至今都没向高颎公布真实身份,娄定远也不敢向高颎出元仲华的真实身份。
元仲华是高湛长兄高澄的妻子,高澄虽然已经去世十余年,但元仲华的地位和身份是得皇帝认可。
高湛善待元仲华,娄定远也得给元仲华一点薄面,自然为元仲华的宫女元淓好话。
“阿敏。其实我认为元淓只是虚张声势,为她家主子争脸面。一个忠仆,犯点错,也是能被谅解。”
高颎做了一个深呼吸。
“你为她求情,这个人情我也乐意送。找个机会,给她好好,别让她再来烦我。”
娄定远应常
高颎请娄定远,进到他住的房间。
娄定远和高颎一前一后坐到案几前:“先前我进宫,陛下还夸赞你办事好。”
含糊的夸赞,一听就是没诚意。
高颎也敷衍,双手抱拳,向娄定远道谢:“多谢公子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我一定竭尽全力,操办好这场蹴鞠比赛。”
这正合娄定远的心意,娄定远就是想让高颎做事,他好轻松得奖赏。
过了片刻。
元淓端着一大盘酒步来,将盘子和到案几上,准备退走。
高颎叫住元淓:“斟酒!”
元淓准备和高颎理论,被娄定远眼神制止。
元淓压下怒火,帮高颎和娄定远各倒一杯酒:“两位公子慢用。我还要回去侍奉我家主子。”
高颎故意道:“那元莼的事,就算了吧。”
元淓气急。
“你话不算话,你还算是君子吗?”
高颎也不生气。。
“我是什么由不得你定。陛下我是君子,就是君子。”
元淓气得大骂。
“阿敏!别以为我好欺负!这事我们去找陛下理论!”
看高颎要起身,娄定远马上拽住高颎的衣袖:“陛下在处理国事。岂能为你们这点矛盾评理?”
元淓向娄定远回话:“娄公子是明白人,阿敏你却是人。”
娄定远叫元淓快些走。
“我就不打扰两位的清静。”元淓出到门外,关上门,然后去到隔壁独孤伽罗的房间,拉着独孤伽罗去了对面院子一间客房。
独孤伽罗问元淓:“你该不会是想嫁给阿敏吗?”
元淓否认。
“你别乱想。我是有重要的事想与你讲,一直找不到机会,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