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善见宇文护来了,行礼:“见过太师。”
宇文邕问宇文护:“兄长有什么事?”
宇文护盯着独孤善看。
独孤善神经崩紧,克制住自己的恐惧:“不知太师有何吩咐?”
宇文护这才淡淡问宇文邕:“你们可有谈好独孤家,派谁去齐国?”
独孤善请示。
“我愿前往。但陛下不同意。那只能是我六妹独孤惜音去齐国。”
宇文护嘴角微场:“陛下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先回府吧。”
“是。”独孤善退走。
宇文护板起脸。
“陛下真是胡闹。叫独孤惜音去齐国能做什么?”
宇文邕反问:“独孤家在京城的人,病的病不,不见的不见。剩下一个独孤善。兄长又不让出城。去齐国帮你找母亲的主意,是荣茵出的。独孤家不出人去齐国。我五弟和七弟那边的人,肯定有想法。”
宇文护抱臂,靠近宇文邕。
“我刚刚才想明白,我被人利用。你老实。拿当年入关没接到我母亲这事生事,是不是你的人?”
宇文邕急忙否认。
“兄长。我脑子没病。我母后去内狱问话,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宇文护注视宇文邕的眼睛。
“你撒谎。”
宇文邕极力辩解:“此事我没有掺合。我一直相信兄长能给我一个公平的交代。先前我还纳闷兄长为什么突然要审那么多人。”
看宇文邕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当然,宇文护也认定宇文邕不会不顾其母后的脸面。
“依你之见,会是谁生事?”
宇文邕脱口而出:“我感觉,幕后指使者,没有掺合到此事当郑”
宇文护好奇。
“陛下。你再想想。那个敢利用我的人,在皇宫里哪个角落?”
宇文邕直言。
“我要是知道是谁。我早就命人杖毙那人。”
宇文护转身出令外。
宇文邕缓气。
随后,蒲绒回来。
“陛下。”
宇文邕去到殿门外,确定宇文护走远。
“有没有收获?”
蒲绒轻声:“五殿下和六殿下那边,没有异常。也不知道,谣言是从哪里起来。要不要杖毙那两个闲话的宫女?”
宇文邕抬手。
“要是杖毙她们,有人又会是我在掩盖什么。算了。安排那两个宫女,去做杂事,给她们一点教训即可。太师已经意识到他被人利用。还问我有没有参与其郑你,这生事的人会是谁?”
蒲绒没证据,也不好乱。
“兴许,是凑巧几句闲话碰在一起。被有心人一传,激怒太师。从古到今,这后宫死于言语挑拨的女子,也不在少数。”
宇文邕认同:“挑拨的这个人,很厉害。还是要想办法找出来。我要见见她。”
“老奴会留心。”蒲绒看宇文邕愁眉不展:“陛下,又在烦什么?”
宇文邕道出忧虑。
“荣茵向太师献计,要各方派人去齐国。独孤善来,让独孤惜音去齐国。独孤惜音要是去齐国出事。想在忠城郡公府安插耳目,就更难了。你可有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