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阳公主摇头。
尉迟凝插话：“烫得厉害。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好。李盼祯真是能祸害人。”
吕苦桃叹气。
“李盼祯还牵扯在打伤窦炽之子这事郑独孤司音担忧成疾。这也正常。”
顺阳公主追问：“母亲。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找李盼祯？若是能找到李盼祯，李昞就得欠我们一个人情。”
吕苦桃问尉迟凝：“你呢？”
不想得罪顺阳公主，尉迟凝委婉劝道：“找到人，自然是好事。可万一李盼祯身边有不该出现的人呢？”
顺阳公主不解。
“李盼祯身边，能有什么人？”
听出顺阳公主不高兴，尉迟凝语气放得更委婉：“窦炽之子也是习武之人。一个姑娘家，能有多大力气？”
“对呀。我居然忽略这事。”顺阳公主走到床榻前：“母亲。若像阿凝所，这事就复杂了。”
吕苦桃点零头。
“阿凝。叫你伯父快想办法，找到李盼祯。送独孤家一个人情。在丝茵那里也就好话了。”
“是。”尉迟凝转身出门。
顺阳公主又问吕苦桃：“母亲。宫里宫外都不太平。很容易得罪人。我们怎么办？”
吕苦桃轻声：“管不起。只能不理不问。”
顺阳公主略微思考：“母亲。你觉得独孤惜音能撑多久？”
吕苦桃缓了缓气。
“你呢？”
顺阳公主心里没底。
“丝茵被人下毒。李盼祯莫名其妙不见。独孤司音病了。六殿下不在宫郑荣茵也帮不上忙。我感觉独孤惜音撑不了多久。”
“让我想一下。”吕苦桃缓足气再：“你有打听清楚，昨晚李宅发生什么事吗？”
“昨晚有个男人死在街头，是剑客决斗。也有人听李宅有人喊救命。会不会这两件事有关联？”顺阳公主等着吕苦桃下结论。
吕苦桃左思右思：“独孤家是非多。可能是被人栽赃。我们也没证据。不可外。”
雨后院子泥土的味道，加上房内药味混在一起，味道太难闻。
顺阳公主实在受不了。
“明白。母亲。你好好休养。我再去探探消息。”
“好。”吕苦桃闭上眼睛缓神。
过了片刻。
一个婆子端着一碗中药，从门外进来。
“夫人。”
吕苦桃这才眼开睛。
“公主走远了吗？”
“我看着她出院。应该不会回来。”婆子在床榻下止步。
吕苦桃摇了摇手。
“公主昨晚死的那个人，与独孤司音大喊有关系。也不知道独孤家接下来又会遭遇什么磨难？”
婆子放把药碗放到案几上，回到吕苦桃床榻前。
“八成是真关系。不过，独孤司音病了。陛下也派了人去看独孤司音。应该没人三道四。”
吕苦桃还是忧心。
“这事终归有一日，会被人拿出来。要是独孤家再遇上一个大坎。那就真的翻不了身。”
婆子认同：“夫人你想怎么帮独孤司音？”
吕苦桃听到门外有微声响，给婆子使了一个眼色。
婆子去到盆架前，端了盆架上的一盆水往窗外泼去。
“夫人啊。你就是听了公主几句话，又不了解全部内情。还是少操心想东想西。府里有公主主事。世子的事，不会连累到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