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没理杨忠，直接问杨汨：“告诉我。在宫中谁欺负你了？”
杨汨看向徐蝶舞。
虽然杨坚讨厌徐蝶舞，但杨坚还是很疼爱杨汨这个妹妹。
为了女儿，徐蝶舞硬着头皮向杨坚：“当然是独孤家那几位姑娘。六殿下夫人把皇太后还气病了。”
杨汨装可怜，想让杨坚帮着自己出气：“大哥。皇太后，是真的被气病了。我亲眼所见。”
杨坚毫不留情反问：“据我所知，皇太后打了荣茵。皇太后气病了，还能打荣茵。这明她病得不重。”
徐蝶舞和杨汨语塞。
杨忠劝道：“阿坚。既然你妹妹平安。这事就别多追究了。”
杨汨委屈。
徐蝶舞也不服气：“郎主。独孤家的人太嚣张了。”
杨坚追问：“你独孤家的人嚣张，你有什么证据？”
徐蝶舞仗着杨忠在场，对杨坚也不客气：“所有人都知道独孤家的人嚣张。别人又不都是瞎子。”
杨坚不急不慢道：“别人不是瞎子。别人也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别人更不是傻子，话不过脑子。”
徐蝶舞被杨坚责骂，面子挂不住：“郎主。世子话伤人。”
杨忠也觉得杨坚话过头。
“阿坚。出来进食。就不要影响胃口的话。”
杨坚冷冷扫了一眼徐蝶舞：“阿姨。你出身大族。我母亲向来忍让你。希望你能为家族带来福气。可你不管好你自己，还带坏我妹妹为家族招祸。如果按杨家家法处置。你应该被打死，最少也是被发卖。”
杨坚话严厉。
徐蝶舞受不了，眼泪都掉出来。
眼见着生母受气，杨汨向杨忠力争：“父亲。我大哥需要管教。太没礼貌了。”
之前，杨坚已经和杨忠摊牌。杨忠要是再骂杨坚。杨坚有可能真的不回家。
家丑，不可外扬。
杨忠叫李圆通去外面守着。
李圆通出到门外，关门。
杨忠警告杨坚：“你要想对我什么，直接。别拿别人出气。”
杨坚恼怒。
“我讲理，在你眼里就是出气。你的爱妾找我病重的母亲炫耀，在我眼里那就是谋杀我母亲。父亲。如果你不能公平对待你的妻妾。我将用我的方法扞卫我母亲的权益。到时，请你别我不孝。”
谋害主母，这是大罪。国法不容。
徐蝶舞辩解。
“世子。我对你母亲，很恭敬。”
“恭敬？”杨坚冷哼一声，又问杨汨：“你给我，宫里的人对你恭敬吗？”
杨汨挺直腰杆。
“从今日起，宫里的人就得对我恭敬。因为陛下下旨，封我为上善殿的掌史。往后，我就是杨掌史。”
在场的人错愕。
杨忠最先回过神：“阿汨。掌史，是什么差事？”
杨汨得意道：“六殿下后院的一切事务，都由我管。今后我在宫中走哪条路，都可以自己选。不用再像别的宫女，走错路挨打。荣茵对我话，都变得非常客气。”
听到女儿压制住荣茵，徐蝶舞喜笑颜开：“女儿啊。你真是出息了。没想到因祸得福。我就一直认为，你是我们杨家的福星。能为我们杨家带来荣耀。”
杨坚转身要走。
杨忠叫住杨坚：“来都来了。垫了肚子再走吧。”
杨坚冷冷回道：“我还是和你们保持距离为好。我可不想与你们一起掉脑袋。”
杨汨给徐蝶舞长脸，徐蝶舞话也硬气不少：“郎主。如今世子连你都不放在眼里。你就别费心了。”
杨坚忽视徐蝶舞，又问杨汨：“你知道为何陛下突然，独独为你新设掌史这个位置？”
杨汨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