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蝶舞和杨汨是顺阳公主同意让宫里的内侍和宫女带走,顺阳公主也想弄清楚状况。
“我马上进宫。”
杨忠去找吕苦桃。
顺阳公主急速赶往皇宫,进到含仁殿。
叱奴太后不在。
跪在案几前摆棋盘的汲姑姑,向顺阳公主行礼:“见过公主。”
顺阳公主急问:“我母后去了哪里?”
“好像去看六殿下。”
顺阳公主跑到宇文直住处门外,敲门。
“谁?”
顺阳公主进到殿内,向站在床榻前叱奴太后问好。
叱奴太后盯着在床榻上昏睡的宇文直,没理顺阳公主。
顺阳公主去叱奴太后身边,观察宇文直不像是赖床:“母后。我六弟这是怎么了?”
叱奴太后台叹气:“有稍许发热。我都不敢叫太医。”
顺阳公主纳闷。
“为什么不敢叫太医?拖延下去,有可能会延误医治时机,这会害了我六弟。”
叱奴太后懊悔。
“太师给我来打过招呼,让徐蝶舞和杨汨老实住在宫里。要是让太医知晓你六弟犯病,不定加大处罚徐蝶舞和杨汨的力度。事虽由杨汨而起,但与陛下有关。这就是让我们和随国公交恶呀。”
杨忠担忧的事,从叱奴太后这里确定,顺阳公主心中不安。
“徐蝶舞和杨汨是经我同意跟着内侍和宫女离开杨府。这下,我也没法和我公公交待了。”
叱奴太后心急:“杨汨惹出这么多事,徐蝶舞受罚,随国公不敢什么。得想个办法,把杨汨先救出来。”
顺阳公主想来想去:“要是独孤伽罗没病,定能帮忙上话。可如今独孤伽罗病着。我们就各另想办法。”
叱奴太后不愿放弃。
“你去昭阳殿东阁走一趟。不定,运气好。我得在这里守着。”
“好。”顺阳公主急带往昭阳殿东阁。
独孤惜音正在拿手巾,帮在床榻上昏睡的独孤伽罗擦额头的汗。
顺阳公主走到床榻前止步:“你妹妹怎么样了?”
独孤惜音厌恶顺阳公主。但顺阳公主是宇文邕的亲妹妹也不能怠慢。独孤惜音向顺阳公主行礼。
“见过公主。回公主的话,我妹妹有些发烧。”
顺阳公主认为太巧,伸手摸了一下独孤伽罗的额头,确实有些热。
“女医呢?”
独孤佳音无奈。
“来了几个太医都没办法。女医就更没办法。陛下太忙,没过来看望我妹妹。”
顺阳公主猜测,不让太医过来给独孤伽罗治病的人有可能是宇文护。她不想得罪宇文护。
“你妹妹也不是很烫,喝几碗姜汤出一身汗,就会变好。最近宫中太多人生病。兴许太医是真的很忙。”
独孤惜音恭敬应声。
顺阳公主赶快离开。
独孤惜音焦急等待。
过了片刻,独孤佳音端着一碗姜汤,从外面进来:“幸亏,我端了姜汤直接出膳部。侍卫以宫中进刺客,封锁了膳部大门,叫太医检验膳部所有物品。”
“宇文护抓了杨汨,自然要把戏做足。也不知道宇文护又要搞什么名堂?”独孤惜音坐到床榻边上,扶独孤伽罗靠在她身上。
独孤佳音拿碗里的勺子,给独孤伽罗喂姜汤。
独孤伽罗皱眉,整个人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