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罗露出愧疚之色。
“阿邕。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急中生智。我也没想到,太师会这么难应付。我会多吃核桃补脑。”
宇文邕跑到殿外,回头对独孤伽罗:“记住这个教训,心隔墙有耳。”
独孤伽罗连忙点头。
“你去休息吧。我还要事要忙。”宇文邕回到昭阳殿西阁。
叱奴太后,早在殿内等候。
宇文邕屏退所有宫女和内侍:“母后。来我找有何事?”
叱奴太后质问:“须内侍是假的,对吧?为何要帮独孤伽罗撒谎?”
宇文邕盯着叱奴太后的眼睛:“母后。这个结果,不好吗?”
叱奴太后严厉骂道:“独孤伽罗伙同他人,构陷姚太后该当何罪?”
宇文邕在叱奴太后耳边,问道:“你派人气死姚太后该当何罪?你纵容我六弟去欺辱荣茵又当何罪?”
叱奴太后否认。
“我没有!”
宇文邕警告叱奴太后:“你是我母后。平常。我敬你,忍你。但你也得有限度。我给你的这两件事,我没有告诉伽罗。我不希望,再有别的什么事发生。”
叱奴太后极力撇清。
“我承认,我和姚氏不睦。可我真的没想过要杀姚氏。还有,你弟长大,也不会事事都告诉我。”
宇文邕再次重申。
“过去的事,我不追究。往后,你与我见面时,最好让我听一些好事。”
宇文邕自顾坐到案几前,拿起一本奏折看起来。
叱奴太后悻悻而归。
宇文邕把手里奏折,甩到案几上。
“蒲绒!”
蒲绒从外面跑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把王轨叫来。”
“是。”蒲绒出到殿外,派一个内侍找来王轨。
王轨向宇文邕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宇文邕询问王轨:“真相是怎样?”
王轨看了一眼蒲绒。
蒲绒赶紧徒殿外。
王轨移步,跪到案几前。
“陛下。微臣无能,找到气死姚太后的那个宫女时,那个宫女已被灭口。姚姑姑给我,您希望还伽罗姑娘清白,也希望二公主振作。原本只是演一场苦肉计。却没想到须内侍死了。请陛下治罪。”
宇文邕请王轨起身:“到朕身边来。朕有话要问你。”
“是。”王轨站到宇文邕身侧。
宇文邕声问王轨:“须内侍的死,太师十分关心。你可了解太师的真实心思?”
王轨向宇文邕表忠心。
“陛下。微臣只知保家卫国,忠君爱国,做份内的事。太师那里,我自然一个字都不会多。”
宇文邕很满意。
“姚太后的案子,破得非常漂亮。我已请太师,给你晋升。”
王轨为难。
“姚太后这个案子,我没做好。陛下。您给我晋升,我心中不安。”
“这个机会难得。你若不抓住,今后就没机会再为我效忠。二公主的案子了结,也算可以。”
王轨接受,跪谢宇文邕。
宇文邕嘱咐:“你还要留心,最近发生的那几个案子。”
王轨领命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