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泽逊说:“但是,想把合同废了,云若除了金钱方面,其它方面也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姜云峰说:“有多大?”
曾泽逊说:“十个亿。”
姜云峰说:“十个亿?他妈的,这不是、、、、、、他们就损失什么了,敢开这么大一口?”
曾泽逊说:“这是纯粹的商人。”
姜云峰说:“怎生想个法子?可是敢开口要十个亿,就说明了对是狠人,不要指望他有一丝的怜悯再重新签一份合同。所以好话他肯定是听不进去。干脆、、、、、、。”
曾泽逊说:“什么?”
姜云峰说:“既然想不出法子,就先那么耗着他。不就每天万块吗,有什么了不起,给他就是了。”
曾泽逊说:“然后呢?”
姜云峰说:“慢慢想呀。反正现在急也急不来想法。我有预感肯定是有法子把这份合同给废了。”
曾泽逊说:“你预感?”
姜云峰说:“对。我的预感一向很灵的。”
曾泽逊说:“如果我要你去说服那些阻碍合同实施的村民,你会去吗?”
姜云峰说:“这个我已经跟柳县长说过了,现在我跟您说,即使是您要我去,我也不会去。”
曾泽逊笑了,说:”烂摊子不是你惹下的,却要你去救火,这很说不过去。好吧,走,吃饭去。”
姜云峰说:“我有饭局了。而且饭局的主人也想你能去。”
曾泽逊说:”谁呀?“
姜云峰说:“老爷子。”
曾泽逊说:“黎老请?那我可得要去。走走。你干嘛不早说呀?”
姜云峰说:“老爷子说我们这是谈公事,什么时候谈完什么时候过去。”
曾泽逊说:“都有谁呀?”
姜云峰说:“老爷子的几个好朋友约了一起远道而来见证志清药厂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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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设在锦豪大酒店的小旋厅。
曾泽逊虽然想到黎志清的朋友都是有岁数了的,但没想到都是耄耋老人,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能任我游,真的是很令人吃惊。
吴盈青,楚楚,虹萍已经早就过来了,和黎志清的朋友齐声合喝,老者们唱着都是哈哈笑,与他们往日一脸的严肃老者情怀荡然无存。
似乎黎志清在这些老朋友的面前谈起过姜云峰,此时就纷纷的说,真是羡慕黎志清,这老了老了,还能有个年少知已。
相对于曾泽逊,黎志清的朋友就没有那么大的热情。曾泽逊也释然。这些老者,每个人都有一起死回生的绝技,见过比自己大得多的官应该也是数不胜数。
黎志清端着酒站起来,笑说:“几个老伙记,长的我们认识有了一个甲子,往短的说也有几十个年了,往日里咱们不是对着病人就是往对着病人的路上,这世间的许多美好情,没见过也没听过更没实践过,今天说好的啊,难得身边没有说闲话的,我等就检拾起俗人情怀,返老还童,该乐还要乐。来来,端起来。”
老者们哈哈笑着,说:“正是正是。”
但老者们虽逢遭此生最为敬重之人围笑一桌,得意洋洋,但毕竟一代圣医,节制早已在他们的身体里如基因一般,喝的,吃的也只是比往日稍微量增一些,也就个把小时,就纷纷回离桌了。
姜云峰早已安排好,把黎志清的朋友们拉到了东海岸。
姜云峰和曾泽逊把黎志清和他的朋友们送上一条小游艇就折回了,吴盈青,楚楚,虹萍仍是要做陪。游艇上,江珂欣已把茶具、顶级龙井茶和名小吃一字摆开。
小游艇缓缓的开着。
眼里是美幻的夜景,嘴里品着龙井的沁人馨香,甜咸小吃在指间流动,畅所欲言,回忆许许多多的往昔,或叹惜,或喜笑颜开,或拍额击掌,期间更是哈哈大笑,果如是返老还童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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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泽逊看不到小游艇了,才让姜云峰送他回市府。
车上,曾泽逊说“黎老的这些朋友,不单是来庆贺的吧?”
姜云峰嗯的一声,说:“上一次,我和老爷子去了一趟亚林德荣在的那家医疗疗养院。后来,他跟这些朋友说起医疗疗养院,几个老人一合计,也想创办这么一个疗养院,大家是一说既合。”
曾泽逊说:“以他们的见识,并不是只建这么一个医疗疗养院这么简单吧。”
姜云峰笑说:“曾市长脑子还真的是快。是的,他们不单只是要建这么一个疗养院,这么多年,医越来越受到冷落,做为医顶尖层面的人物,他们也做了反思。任何一个行业,特别是我们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医,不能只是埋头而为,更要为传扬发挥余力。
医疗疗养院建起来后,也会招收对医有恒力的拨尖人材,进行传帮教。还有就是伙记们聚在一起,共研学识。这也是一大幸事。”
曾泽逊说:“我这次出国,在和外国友人座谈会时,说起我们国家,引用到奋斗不息这四个字。外国友人问我这奋斗不息的含义。当时,我古今各举了一个例子,但我总是感觉我的例子有些牵强,还是不能很好的阐述奋斗不息这四字的含义。
如果,我把今天黎老和他朋友的事说给他们听,也许,他们就会明白了。黎老和他的朋友这样的行为,或者说是义举,就很好的阐述了,我们的民族是一个奋斗不息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