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洪明一插兜,一拿着烟过来,笑说:“二位说什么呢?”
吕义欢说:“说些以前的事。”
邵洪明说:“人生的过程,还是要积极的啊,否则,自己想起往事时,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没多大意思。”
吕义欢说:“邵老板这话说得很对。”
邵洪明说:“我是山东济宁的。听吕师傅的口音,好像是河北、、、、、、。”
吕义欢说:“河北沧州乡下。”
邵洪明说:“我曾经在河北呆过一段不少的日子,到处跑,所以对河北不敢说十分的熟,但说东道西的也能唠个不少的时间。”
吕义欢说:“邵老板见多识广。”
邵洪明摇说:“说不上见多识广。嘴滑点我承认,毕竟是生意人嘛。嘿嘿。”掏出名片,说:“这是我的名片,二位以后到了广州,打我电话,没说的,你们就是我的贵宾。”
吕义欢说:“邵老板太客气了。”
姜云峰也说:“是呀。谢谢邵老板。”
俩人都接过了名片。
邵洪明说:“你们的事,我也听院长说了。我就喜欢你们这种光明磊落的人。我是做生意,也有很多的朋友,但都是所谓的朋友,能交心的没几个,都是虚言假笑迎来送往,说不定前一秒还对你谄媚的人,转身就能给你致命一刀。这种亏,我碰上几次了。好在命大,有惊无险。”
吕义欢说:“邵老板看上去就不是凡人。当然可以逢凶化吉。”
邵洪明说:“义欢你还真的是会说话。不过,不是凡人这四字不敢当。能化险为夷,一个是运气好,再一个胆大心细,呢脑子还得要聪明,没这样,全白搭。但是这样想都占全,太难得了。一般占了两样,就很不错了。”
姜云峰说:“邵老板,你既然说我们光明磊落,那我就再多说两句。秋兰不容易,胖子也跟我们说了你认她为干女儿的事,拜托请你以后好好待她。”
邵洪明说:“这个肯定不用你说。我们家那位已经在深圳给她买了一套房子了,好几百万呢。”
姜云峰笑说:“是吗。”
邵洪明说:“给秋兰买一套房子并不多。要不是她,我们家老爷子就归西了。有一天下暴雨,老爷子不知道怎么就出了院子,然后不知道回来了还是怎么的,就跑到这地方来了,疗养院的人到处去找,找不着,秋兰就找到这地方,发现了老爷子,那时天都黑了。真的是太凶险了。”
姜云峰从差不多两米多高的岩石上跳下来,说:“谢谢邵老板。我们走了。”
邵洪明说:“不是,你们不是从大老远的地方过来,才到没多久吗?这就走啊?”
姜云峰笑说:“我们来,看到想看的人安好,就可以了。我本来打算也是这样的。你没见,我们叫的出租车都还在等我们吗?”
邵洪明说:“那至少要等他们回来道个别吧?”
姜云峰说:“你看他们玩得多开心,就让他们多玩会吧。”蹲下来,说:“彼特,我又要走罗,你在这里好好的陪秋兰。”推了一把彼特,说:“去吧。”
彼特嘤嘤两声,向秋兰他们走去,走十多步又回头来望望,姜云峰再次挥才又向前。
吕义欢叫了珂欣一声。
江珂欣和钱玉临聊正酣,这一下突然说要走,俩人也是愣了一下。钱玉临说:“云峰,我刚还和珂欣说要你们到广州玩玩呢。”
姜云峰说:“钱姨,是这样,我这人有些固执,比如说这次,我本可以打个电话过来就可以了,可是,我如果不亲眼看到的话,我会憔虑。现在,看他们都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钱玉临说:“这样呀。好吧,那有会再说罗。”
姜云峰嗯的一声,说:“钱姨,邵老板,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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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在姜云峰的办公室里,狄教授把煤炭开发计划书交到了姜云峰的上。
姜云峰和狄教授在沙发上坐在一起,笑说:“狄教授,这个我看得懂吗?要不这样,您受累大概的给我说一下。”
江珂欣给狄教授冲了茶。
狄教授接过茶,喝了,说:“简单的说,虽然地形很复杂,也不是不能开采,但得采用外科术似的法才行。说实话,整个煤区,被破坏的很厉害,真要开采,接下去不能再有象金贤村那样的事情出现了。
我所说的外科术似开采,是把整个煤区做为一个整个来考虑的,也许我只在a区采个一万吨,又得从b区采个八千吨,再从深井的区和区采些吨量来做平衡,这个完全是要按照实时监测的数据来决定的。投资巨大,但从投入产出比来说,还是值得一投。我已经标出区域图了,红色的,你可得要抓得死死的,不能动。”
姜云峰说:“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狄教授,这个呢我们说定了啊,只要我们决定开采,我们还是要找您来合作。”
狄教授说:“没问题。”
姜云峰说:“费用出来了吗?”
狄教授把一张纸递给姜云峰,说:“在这里。”
姜云峰拿过看了看,说:“这样,我在这个的基础上再给多五百万,就算是捐给学校的。”
狄教授哈哈笑说:“好啊。”
姜云峰说:“我现在马上就让人汇款。”把账单交给江珂欣,让通知谢丽清汇款。
狄教授说:“云峰,这个钱怎么是、、、、、、。”
姜云峰说:“云若县现在的财政很困难,又有很多事要办。这边先垫着,以后财政好了再算。”
狄教授说:“云峰,跟你合作就是舒服。”
姜云峰笑说:“是因为我给钱多吗?”
狄教授也笑说:“匡教授没跟你说吧,我的脾气也很梗的,稍不如我的意我就甩脸色,就算是给再多的钱,也不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