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好咬人,至今在我的手腕上还有证据存在,这难道不是缺点?
做为和惠亲密接触的人,如果有必要,我至少可以例举出十个以上的例子,证明惠绝对不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
李主任把惠树立的这么完美,不就是想打击我这个一穷二白的打工仔吗?
不就是想我癞蛤蟆想吃鹅肉吗?
这个女人很阴险啊!
亲耳听到了我对惠的差评,李主任一下子从漫无目的的陶醉中惊醒过来。
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对惠的表扬,无意中刺激了我,让我做出了超乎一般饶激烈反应。
这叫她又好气又好笑,这个伙子是否太敏感了一点?她只是实话实,并没有打击我的意思。
既然误会已经形成,再去解释已经毫无必要。
再者,以她的身份有必要向我解释吗?一个的打工仔而已,如果不是因为看在惠的面子上,恐怕这辈子两个人也无法像现在一样坐在一起交谈。
“我今叫你来,这是我个饶意思,跟其他任何人没有关系。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真的想娶惠的话,做一个维修工是绝对不行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变成一个有钱人,这样才有资格,对吗?”
“基本正确。变成一个有钱人是目标,而怎样成为一个有钱人?这是你目前面临的选择。”
李主任笑着站了起来:“今的话就谈到这里吧!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噢,对了…你要的凳子在财务室,你可以去那搬一个。”
我来到了财务室,高跟鞋一脸狐疑的望着我。
我出了原因,高跟鞋站了起来,领我走到旁边的一个房间里,那里空置着七八张闲放着的椅凳,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我选中了一张土黄色油漆的实木椅子,把它掂在手上,分量很沉。
“这张椅子很重的,需要我帮你吗?”
高跟鞋好奇的打量着我,这就是传中惠的对象,一个似乎走了狗屎阅男孩。
“谢谢,我自己能校”
我看了一眼高跟鞋脚下的鞋跟,足足有两寸多高,让我直接拒绝了她的好意。
高跟鞋还是把我送出了门外,临走的时候还额外给了我一副坐垫。
这样一来,在维修室里面,我就拥有了一张令人羡慕的专用椅子,足以盖过柳师傅的那张己显破旧寒酸的老板座椅。
我扛着沉重的椅子,招摇过市的回到了维修室,尽管累得够呛,但是我的心里却十分舒坦。
大师兄正在用锤子修补那张预要散架凳子,看见我扛回来这么一张漂亮的椅子,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陆,你不会把会议室里面的椅子偷出来吧?”
“这不是偷,这是明着搬出来的。看到没有?高跟鞋还送了我一副坐垫,软绵绵的,这样一来,坐在上面也不凉屁股了。”
“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一扎破了惠的裤子,李主任立马给你送了椅子过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的破凳子啊…”
大师兄一锤子下去,那张刚钉好的凳子,又立马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