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光芒说的好像是真的，在这件事里她除了在里米镇抓尤里乌斯的时候出过力，其他时候好像都并没有多认真，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帕梅拉点点头。
“她明明可以联合希拉直接将我们迅速击败，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将我们弄到了那个古怪的古城世界，就好像在故意给我们机会似的。”
“说起古城，我们在那里看到的奥尔德和班奈特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谁知道。但如果真发生了那么惨烈的屠杀，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吧。”
“希望他们没事。”
帕梅拉很是担心奥尔德的安全，她默默祈祷道。
“回到这件事上来。我总觉得，她的目的和黄昏魔女好像不太一样。”
“你是说，她想要的不是圣水？”
“我不知道，只是有这样的感觉。”
“不搞清楚她的目的，总是不太安心。”
“算了，后面再考虑这件事吧。”
帕梅拉叹了口气，她看了一眼精神头不是很高的伊芙，说道：“还不快去看看你的弟子。面对希拉这样的对手，恐怕受了很大打击吧？”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给年轻人一点紧迫感了。”
玛德琳看了伊芙一眼，低声说道。
“伊芙在年轻一辈的女巫里算是顶尖的了，但是在希拉这样的存在面前还是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我们这些老家伙又在走下坡路。”
“等到以后怎么办？谁也不知道黄昏魔女的水有多深，至少在明面上，像希拉这样的白金主教还有两位，我们极光扫帚根本不够打的。”
“是啊，以前一直认为我们极光扫帚并不比黄昏魔女差，原来是我们坐井观天，自以为是了。”
“失去了格温多琳的庇护，我们竟然是弱得可怕，嘿，真可笑。”
玛德琳颇为自嘲的说道。
帕梅拉也陷入了思考，身心俱疲的两人不再说话，而是专心飞行。
“老师们怎么这么严肃，不是我们赢了吗？”
凯琳看着帕梅拉和玛德琳严肃的脸色，悄悄拽拽伊芙的衣服问道。
“老师们思考的事情比较多吧……这一点上，我同意你的说法，凯琳。不管未来的路多么困难，至少在眼下我们可以稍稍开心一下。”
“就是，整天考虑那么多不累吗？”
她们来的时候走得很谨慎，所以速度很慢。而回去的时候便没有那么多限制，所以飞得很快。
大约半天时间，她们已经回到了前线的位置，能看到艾瑞莎标志性的温蒂尼风格帐篷了。
一路上，都能见到和黄昏魔女战斗在一起的极光扫帚女巫们。
双方似乎都有化解不开的仇恨，都红着眼在一起死斗。
光芒在其中插手的事情似乎已经传开了，不少极光扫帚的女巫口中都愤怒的喊着光芒该死或者是背叛者之类的话。
这次前来支援的女巫，比帕梅拉她们想象中少了很多。
整个极光扫帚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女巫，并未前来。
而且就算是前来支援的女巫，也有不少暗中偷偷离开的。
不知道，她们是手中有无法离开的事，还是选择站在光芒那一边。
些许的阳光洒落在帕梅拉和玛德琳的身上，她们却只感到寒冷。
她们似乎明白了光芒的目的。
那就是，彻底分裂极光扫帚，并且筛选出会站在她那一边的女巫。
天已经破晓，微凉的晨风吹过，初晨的第一抹阳光照在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的大地上，显得冷漠而又凄凉。